而这也正是很多别有用心之人想要看到的。
李阁老着急得嘴角起了一圈燎泡,见圣上对舆论的变化,不仅没有制止,反而略带些洋洋自得,更是直接气病了!
佟太师也不知是去瞧热闹还是带着一点同僚之情,在下朝之后,来李府探望。
“你可是得意了?圣好不容易得擎天之柱,又自毁之!”李阁老咔咔咳嗽,几乎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这能怨我?!是我逼着圣上这样做的?”佟太师坐到床边,俯视着起不来身的李阁老。
“李老啊,我早就同你说过,我们要好好地站在朝堂上,才能做我们一直想做的。你看顾南夕有没有才,有没有心?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结果又如何?我是真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办法翻身!”
李阁老只觉得有一团气堵在胸口,不上下不,憋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在二人沉默不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阁老,阁老!出大事了!”
李阁老和佟太师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李府的管家,额头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惊恐。
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阁老的床前。
他跪下来,把报纸用双手高高举起,头低垂着,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阁老,这是最新的《云州周报》来了!”
佟太师抢先李阁老一步,抢过《云州周报》展开一看,整个人浑身一颤,最后万般复杂的愁绪却化作一句轻叹。
“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还是老朱看人看得准,这顾南夕确实担当得起大周第一志者的名头!”
李阁老从未见过佟太师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他艰难得爬起身,凑过去看一眼《云州周报》。
硕大的《大捷》两个字,印入眼帘!
犹如烟花爆竹一般,在脑海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