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羽一个“失手”,毒粉扬到元愉的脸上。
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元叉也停止嚎哭。
一息。
两息。
三息。
元愉咧开嘴角,一句句可判死罪的话从嘴中狂出:“元羽老狗,你要去见哪个天子?”
“我才是魏主!”
公孙良赶紧喝令:“堵上愉王的嘴!”
“我才是天子!呜……谁敢造反?呜、呜——”
人的运气衰了,喝凉水都塞牙。京兆王府离皇宫很近,元愉被抬进斋宫后,还有劲疯言狂语呢,皇帝只听了一句,就命人继续堵住这厮的嘴。
御医王显仔细诊脉,禀道:“只要赶紧把鼻中的毒排出,就无性命之忧。”
皇帝:“拖到外面打,打到他毒解。”
木杖一下下打在元愉肉厚的地方,他嘴被堵住,叫不出,疼到五官渗血,涕泪呛鼻。
沾在鼻孔里的毒很快全流出来。
宫室里,元羽、公孙良站着,皇帝不语,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茹皓进来禀报京兆王晕死过去,皇帝才开口:“元继、元叉处死。”
公孙良立即应“是”。
“元愉疯言,全因奇毒迷了他本心,带他去华林园医治,治好后,命华林都将严加看管,无旨不得出别馆。”
茹皓、御医王显一起称“是”。
这些人都领命离开,元羽头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