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不管凯莉还想辩解什么,镇长作出了最后的结论:“诸位!请作出你们的选择吧,各位可以畅言你们的解决方案!”
镇长的鼓动让所有镇民都疯狂了,喧闹声瞬间扫去方才紧张的气氛;被押着的凯莉心底,却仿佛在坠入无底的深渊。
‘上天知道,我想保护他们,想保护这个理想的镇子。我曾发过誓,但现在……’她的视野开始染上了一种莫名的浅红——每个镇民都在讨论,讨论着如何处理我,这个“问题”……
太阳似乎正在升起,奇妙的光芒洒在人们的头顶上。
凯莉沉默着,等待宣判的紧张感有如绞索,勒住了她的颈项。
她的希望,她的理想,在此时、此地,死去了。
彻底地、死去了。
“哈、哈。”她兀自干笑着,嘲弄着自己的痴心妄想。
再次抬起头来,她却惊讶地发现,已然被全部浸红的视野范围内,在那变得模糊不清的人影身后,出现了两个在记忆中格外遥远的人。
“爸、妈?”她失声惊叫起来。
“是什么在驱动着你的身体,我的孩子?”是母亲的声音,一如往昔般柔和。
“道路的尽头,到底有什么,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父亲仍是那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