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总难预料之因之果,有时总难避开那万分之一,有时唯有默默承受。
错,何错之有?
她都已经淡了,可是人之欲却还是找到了她,怕她复仇,怕她成才。
有时说不清别人之谋,说不明别人之心,隔着皮,难知其心。
“咳咳”,从废墟中传出一声咳嗽,然后是一声推开杂物的声音。
前书言抱着前仙语走出了废墟,他衣裳杂乱,她血肉模糊,他心神皆碎,她生死未卜。
他是一个济世人,却难救一凡生,是累,还是泪?
他抱着她走出了院门,与守在门口的差役稍微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住所,往医馆走去。
他一路走去,有许多的人指指点点,有许多的人交头接耳,有许多的人胡乱猜想,他对于这些只是笑笑,言语亦是尘,亦能迷心。
他走入医馆,然后轻轻的用背关上了门,将前仙语慢慢的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了尘封了三年的银针,与三年前相比,他的心更坚定了。
如三年前一般,分寿,续生。
然而,这一次他只能救活她,没法救醒她了。
他的头发开始慢慢变灰,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