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手持长枪,身姿矫健,眼神中透露着坚毅和那深藏于眼底的叛逆。另外一位少年则紧握长剑,优雅而从容,仿佛一位出身名门的剑客,但似乎连同身上的珠宝也遮掩不住那骨子里相似的逆反。
战斗几乎是一触即发。厄伯哈特率先发动攻击,长枪带着凌厉的气势向兄长刺去。枪尖在月色下汇成一点银光。
帕西法尔不退反进,长剑如龙般舞动,准确地抵挡住了贵族少年的攻击。如同月色之下的流水一般,武器在碰撞之间奏响奇异的乐章。
几乎是所有战斗的另类,那贵族拿起来似乎是角斗士和奴隶的长枪,而侠盗则用起了贵族所推崇的长剑。
但和所有战斗相似的是,两边都带着某种决心。是贵族的荣耀或是属于侠盗的侠义,在此刻交汇在月光下带着金属的脆响。
枪和剑碰触,隐隐之间竟然势均力敌。
帕西法尔的剑术在整个蒙德都可以算得上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是枪的存在本就可以填补训练的差距,让缺乏兵器与练习的平民拥有抗争的武装。
更何况为了在无数次月光下挥舞的厄伯哈特,长枪在夜色下一如既往,如同银色的游龙一般。
长剑却丝毫不惧,沉稳得像是舞蹈一般在月光下洒下清泉。
枪与剑的交响在月色中越发激烈,每一次的交锋都仿佛是对彼此信念的碰撞。
厄伯哈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的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仿佛在试图打破那看似坚不可摧却腐朽的东西。
然而,帕西法尔如同流水般灵动,他的剑舞得游刃有余,每一次的抵挡都仿佛是对弟弟信念的尊重。
如此坚持下去,必然是厄伯哈特的败局,每一次长枪几乎都没有留手,但帕西法尔手中的长剑显得确实那样的悠游自如。
“哥哥,用出全力吧。”厄伯哈特说道:“这样还是不痛不痒呢。”
“你已经出了全力不是吗?”帕西法尔回道。
“但,你还不够。我赌上得了荣耀,也请你赌上你的义。”厄伯哈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