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徐君听到这话,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不久,一方田秀在赵国时用的武安君印被取来,蘸了点朱泥,田秀将印刻在纸上。
“现在行了吧?”
田秀将盖着武安君大印的保证书交给北徐君。
“多谢了!”
北徐君小心的将保证书收到怀里,这可是他以后保命的东西,可万万不能丢了。
送走了北徐君二人,田秀刚刚还满脸堆笑的脸立即板了起来。
“展,去把我刚刚换下来的那件衣服找过来,咱们得在出趟门!”
“又要化妆啊?”
展都快无语了,有必要每次出门都化妆吗?他们可是秦国来的使者,大秦的使者啊!
大秦的使者在其他国家都是牛逼哄哄、横行无忌,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像偷人似的见不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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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拜见虞君,这事情就得偷着来!”
田秀也很想光明正大的出去见人,但他们干的事情实在上不了台面。
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的事情,当然得偷着来了。
换好了衣服以后,秀儿与展翻墙出去。
驿馆前后门都有燕国的眼线,只有翻墙才能溜出去。
每天从墙上跳来跳去,秀儿翻墙的本领已经被练的炉火纯青,甚至比猴子都灵活!
两人刚从院墙上跳下去,就听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年轻人跳上跳下身手很灵活嘛!”
展听到身后有声音,下意识的出剑去刺,剑停在了距离老者咽喉几寸远的地方。
老者穿着一件破旧的麻衣,蓬头垢面,看起来很是邋遢。面对脖子上明晃晃的剑,老者笑盈盈的举起了手:“别误会,老夫并无恶意!”
“你是谁?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展警惕的看着这位老者,生怕对方是什么刺客。
“谁鬼鬼祟祟了?我在这里睡午觉,睡得好好的。你们跳下来把我吵醒了!”
老者说话的腔调很横,好像根本不害怕脖子上横着的剑。
“阁下的胆子好像很大呀!”
展戏谑的笑道,剑却已经顶到了那人脖颈的皮肉上。
“别这么说,我的胆子很小的!”
老者掐了掐指尖,脸上却仍旧是平静如水。
“我看你这老头鬼鬼祟祟,必是他国的奸细,意图对我主不利,待我一剑取尔首级!”
展似笑非笑的说道。
啥,还能这么玩吗?
老者瞬间如坠冰窟,脸上一下也没了,刚才的淡定从容。
这时,就听一旁的田秀说道:“好了展,你也不怕把这位老先生吓坏了,多大的人了,还玩?”
展笑盈盈的放下了剑:“老者恕罪,晚辈不过是想试试您的胆量!”
老头要不是打不过展,估计已经想开喷了。
下次我也把剑顶到你脖子上,试试你的胆量好不好啊?
展要知道老头的想法,估计会说让对方来试试,前提是这老头能打得过他。
“老者,让你受惊了!”田秀本想从袖子中摸出一锭金子补偿,但他尴尬的发现,由于自己换了一身布衣,并没带钱出来。
“你是想给我钱吗,年轻人?”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田秀说道。
“是这样!不过我出来的急,并没带钱,还请老先生赎罪!”
田秀拱手赔礼道。
见田秀向自己赔礼,老者捋着他那脏乱的胡须笑道:“真不愧是名扬天下的昭武君,果然同你的父亲安平君一样彬彬有礼!”
“您认识我的父亲?”田秀好奇的问道。
“认识!他不认识我罢了!”
切!这不就相当于在后世,有人说自己认识某某大明星,结果人家不认识他吗?
要按照你的说法,我特么还认识始皇帝呢!就是不知道始皇帝认不认识我。
“老者,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