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安心里憋着一股气,曾经那个追在他后面跑的余非晚,现在竟然当众让他难堪。
此时,舒锦儿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出声:“太后不要怪侯爷,是臣女怀有身孕,侯爷为给臣女补身子,才炖掉雪莲,您要罚就罚臣女吧。”
要不说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呢,孟九安和舒锦儿的关系因为她一句话终于抬上明面。
太后在两人间打量一眼,面色愠怒:“平阳侯,你糊涂,余非晚虽是商人之女,那也是你要娶的正室,现在刚娶亲你就宠外室,你把大昭国律法置于何地?”
“还有你,再怎么说也是官家女子,连礼义廉耻都不懂?”
“太后教训的是,但男子自古都三妻四妾,臣女与侯爷两情相悦,如今怀了他的孩子,望太后成全,臣女愿意等,若能常伴侯爷左右,就算是无名无份,臣女也甘愿。”舒锦儿说得情真意切,听得孟九安大为感动。
太后闭上眼,叹口气:“罢了,念你怀着侯爷的孩子,雪莲吃就吃了,等过段时日,找个日子把你抬进府中,做名妾室便可。”
舒锦儿面上一喜,赶紧谢恩,有太后发话,侯爷定会迎她进门。
余非晚冷笑一声,眼底都是讽刺。
“你笑什么?”孟九安十分不满她这样的态度,出言冷嘲:“你嫉妒成性,就算看不惯锦儿,我也要纳她入府,至于你,别妄想得到一点宠爱。”
“呸,谁稀罕,我是笑你傻,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孟九安扯过她:“你把话说清楚,谁骗我?”
“当然是你的好锦儿,她根本没有怀孕。”她笑得肆意。
“什么!你敢骗哀家,来人,宣太医!”太后面上恼怒,感觉被平阳侯和一个外室玩弄于股掌之间,气得身子都跟着发抖。
“太后,冤枉,姐姐对臣女有怨恨,这分明是陷害臣女。”
舒锦儿心里一跳,她藏得这么好,难不成被余非晚看出了端倪?
孟九安气愤转头,抬手要打她:“余非晚,你还要冤枉锦儿。”
他手还未落下便被人扼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