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踢开她,眉间嫌弃:“这等低劣的手段还想骗过本王?若非你带着人来,平阳侯又怎会知道本王在此?”
他眸光转向余非晚,状似询问:“侯夫人觉得她该如何处置?”
舒锦儿这才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她看向余非晚,梨花带雨的磕头:“姐姐,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丫鬟的话贸然前来,请姐姐饶我一命。”
“想让我饶你的命也可以,只要你把通风报信的丫鬟交出来,在后院跪一个时辰便可,我院里可不留吃里爬外的东西。”
“好,我这就去跪,多谢姐姐宽恕,通报的丫鬟随后就押来给姐姐处置。”
舒锦儿站起身,脚步匆匆往外走,生怕余非晚反悔。
等出了房门,她咬牙使劲扯着手中帕子,眼神怨毒,仿佛那帕子就是余非晚一般。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余非晚得到摄政王厌弃,她定让余非晚生不如死,以解心头之恨!
就算再生气,现在摄政王还没离开,看来不跪是不行了,后院里下人来来往往,余非晚这是存心羞辱她。
她气到浑身发抖,却还是在后院中央跪了下来。
屋内,余非晚推开谢京墨,谁知她轻轻一推,他便重新倒在床榻上。
她吃了一惊,忙拍拍他的脸颊,焦急喊着他的名字:“谢京墨,你怎么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