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着张脸,深邃眸中透着冷意:“荒唐,谁让你来的?”
女子被推倒在地上,不甘回头,凄凄切切看着他:“王爷,奴家好歹也是皇上赐的美人,前段时间您还说会把奴家好好养在府里,现在奴家想报答您,您怎么这样对奴家?”
余非晚一脸看好戏的神色,重新坐回软榻,神情惬意。
谢京墨眼底厌恶:“这里是瘟疫聚集的地方,你若想死,尽管留下。”
他拿帕子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像是碰到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女子脸上顿时失去血色,瘟疫,那可是治不好的传染病,她还不想死。
她赶忙捂住口鼻,向谢京墨行礼:“奴家这就离开,奴家在王府等王爷回来。”
“不用了。”谢京墨语气冰冷,对外提高声音道:“玄青,把她拉出去处理掉,免得染上瘟疫传染京中的人。”
玄青走进营帐,他一挥手,就有下人押住女子往外走。
女子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王爷,求王爷饶奴家一命,奴家错了,不该来这里打扰王爷,奴家愿意住在郊外不回京。”
余非晚心里涌上一阵恶寒,谢京墨杀个人像吃饭一样简单,哪天她要是得罪他,岂不是死得很难看?
她试着给女子求情:“王爷,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有没有染病还需观察,用不着就这么杀了吧。”
他转过头,见她闲适的倚在软榻上,手中拿着那本医书。
他扔掉手中帕子,俯身来看她:“余非晚,你就这么希望本王有别的女人?”
她目光落在医书上,轻轻翻动一页:“王爷风流名声在外,府里有美人不是很正常吗?我如何想有那么重要?”
他将她困在软榻之间,声音冰冷中透着危险:“所以,你成婚当晚,仅仅只是把本王当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