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脸上一僵,语气生硬:“现在你高兴了吧,我不能和京墨哥哥在一起,而你还有机会。”
“任贵人,甚言,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与摄政王身份悬殊,是没有结果的。”
谢京墨听到这话瞳中一缩,余非晚已经抽出银针扎进了他穴位中。
任月喃喃自语:“你知道就好,你一定要治好王爷,不然以后我跟你没完。”
她放开谢京墨,向皇上那边走去。
一队刺客很快被解决,皇帝重重舒口气,把心放回肚子里。
“永宁国太子好大胆子,临走还要刺杀朕,这是打算宣战吗?”
一名老臣担忧的站出来:“皇上,大昭刚经历过灾情和瘟疫,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永宁国太子看到这景象,难免会蠢蠢欲动,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太后被吓得早就昏死过去。
皇帝顾不上谈论边关的事,他目光转向余非晚,颇为感叹:“乐平县主,原来你就是神医独摇,若不是你关键时刻救朕一命,朕现在恐怕有性命之忧。”
“你这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为何此前不肯承认神医独摇的身份?”
“速来给太后诊病,你救朕有功,朕要大赏余家。”
余非晚从谢京墨身体里拔除银针,看他面色恢复如常后才走到殿门口,自宫人手中接过太后,开始诊脉。
“皇上,臣女隐藏身份是不想太过招摇,也免得无数的人慕名求医,除非疑难杂症,一般的病症京中大夫便可治好,臣女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冒充臣女之名骗瘟疫患者喝下汤药。”
她一边说一边施针。
孟九安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你是神医独摇?”
说完他又否定般的摇头:“不会的,我认识你十余年,你若是独摇,我怎会不知道?”
“你一定是骗皇上的,余非晚,你真以为自己会些医术就可以冒充神医独摇?”
不用她说话,皇上就冷冷的扫孟九安一眼,语气寒凉:“平阳侯,除了神医独摇,没人能这么精准的用银针隔空刺中人的穴位,她治瘟疫,救太后,这些还不足以说明她就是神医吗?”
“皇上说得是,臣也是怕她骗皇上,毕竟她向来诡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