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是故意的,那也留不得她。”余若安打定了主意,眼中坚定。
余非晚挡在玉兰身前,迎上余若安的目光:“大哥,玉兰说的话都是真的,去寒山寺前,我为她诊过脉,此事不怪她,是平阳侯给她下了蛊。”
玉兰和余若安都愣在当场。
半晌后,余若安才回过神来:“所以,你明知道玉兰有可能伤你,你还是带着她一起去寒山寺?为什么?”
她摇摇头:“我只会治病医毒,并不会解蛊,我想看看平阳侯给玉兰用得是什么蛊,去寒山寺前,我想到了这种可能,因此当时才会背对着玉兰,好让自己伤得最轻。”
当时她和玉兰若是面对面,那么玉兰的匕首很可能刺进她心脏,后背和心脏,她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晚晚,你要是想救玉兰,我大可以去平阳侯府要解药,你又何必冒这个险?”余若安眸子里闪过痛心之色。
“当然是因为我有事要去崖下,才想着将计就计,我这不是没事吗?大哥,我这伤不白受,麻烦大哥把我上香受重伤的事散布出去。”
“我现在是皇上亲封的乐平县主,又深得民心,皇上自是会管。”
到时候孟九安想找她医病,她就以伤重为由推掉医治,敢暗害她,打她嫁妆的主意,她就让他生不如死。
“晚晚,你这是插手了朝中的纷争?”余若安不赞同的拧起眉头。
“大哥,我身为乐平县主,就算想置身事外也没办法,何况我神医独摇的身份藏不住,哪还能安稳过日子?”
余若安叹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瞒着大家,我们余府的医馆最近都快被病人踩断了。”
“那还不好吗?这下大哥有得忙了。”
她笑着转向余若安:“大哥,玉兰现在是我的丫鬟,你能不能让我单独和她说几句话?”
“好,那玉兰就交给你处置,我先去铺子看看,下次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许以身犯险。”
“知道了。”余非晚很无奈的催着余若安离开。
余若安捡起鞭子盘在腰间,警告似的瞪玉兰一眼,转身离开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