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安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赵思若给百姓喝药的事被发现了?
他假装平静的命下人带王菀离开,王菀眼底闪过讥笑,扭头就走,要是赵思若犯了事,那正好,也免得她还要想法子对付。
孟九安找个位置坐下,看着院中的风景,拒不承认:“思若是本侯的妾,她自从进府后就没离开过侯府,又怎么会给百姓下毒?京兆尹听信余非晚的话,孰不知她向来会骗人。”
“亏得京兆尹阅人无数,连这点伎俩都识不破。”
萧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侯爷认为尚书府的府医也是骗子吗?”
“病人体内的毒由府医和余二姑娘一同查看,和赵妾室曾经送出的药无疑,百姓暴毙,也不是头一次,京兆尹不找赵妾室要个说法,难道侯爷也是知情的吗?”
萧卓一番话就想把孟九安拉下水。
孟九安这段时间缕次惹皇帝不快,因此,他瞬间就明白了萧卓的意思。
他轻嗤一笑:“萧大公子这是想把侯府也算计进去?本侯可不知道什么汤药。”
说完他掩着唇咳嗽几声,眼底闪过少许暗恨,都是余非晚见死不救,才害他成这个样子,不杀了她,难解他心头之恨。
“侯爷不是也喝了赵妾室的药吗?要不然也不会留下这咳疾,难不成赵妾室救不好你,所以想用百姓的命从我手里得到药方?”余非晚试探出声。
京兆尹一想有这个可能,谁不知道神医独摇连瘟疫都能治,偏偏有人用她的名义给百姓喂毒,若是平阳侯也喝过这毒,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方子。
“你别胡说,本侯这咳疾是得瘟疫救治不当留下的,与你说的毒无关。”孟九安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他能落下咳疾都是赵思若害的,让她吃些苦头好长长记性。
“那就请平阳侯把赵妾室叫出来,本官审案从不牵连无辜。”京兆尹端着官威,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孟九安也不再僵持,冲下人挥手:“去把赵妾室请过来。”
赵思若成婚前便已失贞,还在大婚时威胁他,也该让她知道,这侯府里是谁说了算。
赵思若一身桃红锦缎,看上去容光满面,她缓缓向他们走来,淡淡扫一眼在场的人,声音尖锐:“哟,京兆尹怎么有空来侯府?是侯爷犯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