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若,是不是你?你明知余家大公子被关在牢里,毒药又不是你下的,你为什么非要让牢头用刑?”
关键时刻,孟九安打算先保全自己,他身为侯爷,万不能落个包庇的罪名。
赵思若没想到他这时候反水,妄图把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她面上闪过委屈之色:“侯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影侍卫可是你手底下的人,我哪能使唤得动?”
余非晚不想再听他们互相攀咬,她向京兆尹行礼,道:“大人,此案已经很清楚了,是平阳侯府故意喂病人毒药,还派侍卫对我大哥严刑拷打,若是问心无愧,他们何必多此一举?”
“请大人把平阳侯和赵妾室都关起来,问出事情真相。”
孟九安眼中带着暴怒,厉喝一声:“大胆!本侯是皇上亲封的平阳侯,谁敢关押本侯?余非晚,你太过天真,就算本侯有罪,京兆尹也得命人把本侯送到府里去。”
这便是官场之道,余非晚想关押他,简直是笑话。
“平阳侯犯了事,自然是要和庶民同罪,不知道本王有没有资格关押你。”谢京墨不轻不重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孟九安不可置信的看向谢京墨:“摄政王,你这是要插手京兆尹办案?”
“京兆尹人微言轻,本王怕平阳侯以势欺人。”他唇角始终挂着笑。
孟九安拉过赵思若,把她推上前:“这都是她的主意,本侯根本就不知情,京兆尹要抓就抓她。”
赵思若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孟九安这是撕破了脸,想让她一人承担罪责,可她又怎么会让他如愿?
她拉住孟九安的衣袖,不甘心的问道:“侯爷,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忘了自己也喝过有毒的汤药吗?现在你留下咳疾,余二姑娘不肯为你治病,不是你说的这个方法吗?”
“你还说余二姑娘若是行善的神医,那就会为病人医治,到时候那名病人便会把药方给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