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站起身,理理褶皱的衣裙,提步往外走:“你去给祖母说一声,我跟徐公公进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知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幸好谢京墨给她留了条退路。
她走到偏堂,徐公公对她的姗姗来迟很是不满:“乐平县主,你让杂家可是好等。”
“昨晚刺杀,小女受了些伤,治伤耽搁了些时间,还望公公勿怪。”她说着塞给徐公公一包银子。
徐公公颠了一下银子,感觉到重量后满意的点头:“那我们就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徐公公率先走在前面,她立马跟上去,徐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她自是不敢得罪。
待她上马车离开,乔氏自暗处走出,一甩帕子回了后院,面上是阴冷的笑,余非晚频繁被召进宫,定没什么好事,要不然皇上为何连道旨都没下?
惹怒皇上死了也好,免得脏了她的手。
她推开房门,瞳中猛地一缩,一具身子在空中飘摇着撞进她眼中,很是骇人。
乔氏惊叫一声,立马红了眼眶,她冲进去抱住余书蝶,扭头对外面的下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救蝶儿下来啊!”
下人们手忙脚乱的进屋,或抱或扯,硬是把余书蝶从白绫上救下来。
“快去请大夫!”乔氏抱着余书蝶,眸中悲痛:“蝶儿,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要是出意外,让娘怎么活得下去?”
大夫被下人拉着进来。
乔氏慌忙把余书蝶放到床榻上,请大夫诊脉。
“大夫,只要你能救我女儿,我定重重有赏。”乔氏抹干泪珠,紧张的看向余书蝶。
大夫坐在床前,诊了脉,叹息一声:“夫人,幸好发现的及时,还有救,只是三小姐这是心病,她若不愿醒来,就算喝了药也用。”
“你尽管开药就是,我有办法唤醒她。”乔氏微微松口气,随即对余非晚又多恨一分。
若不是余非晚拆穿蝶儿下药的事,蝶儿怎么会想到自杀?她一定要让余非晚死!好给蝶儿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