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朕每月都会把解药送到府上,乐平县主可要识趣一些,朕想杀的人,你保不住。”
事到如今,皇帝不再瞒着自己的野心,在他看来,余非晚吃下毒药就是自己的人,谅她也不敢背叛。
余非晚只觉得这药吃的还挺值,说不定她可以利用这份信任来帮谢京墨达到目的。
“摄政王若找你医病,你尽管说治不好便可。”
“是,小女定不负皇上所托。”她非常听话的应下,只为打消皇帝的疑虑。
皇帝满意摆手:“你退下吧,明天秋猎记得不要误了时辰。”
余非晚退出承乾殿,她感觉到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心口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咬,痛得她冷汗淋漓。
这外邦的毒不过如此,她还可以忍。
她一手扶住石阶旁的石栏,一手捂住自己心口,一步一步往下走。
一句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乐平县主吗?这狼狈的样子让是让人瞧了去,指不定要闹出什么笑话呢。”
她抬眸,稳住身子给任月行了一礼:“任贵人万安。”
任月眼底闪过一丝佩服的神色,不过很快这丝佩服就化成了怨恨:“我在宫内举步维艰,你凭什么可以得到京墨哥哥的青睐?”
“皇上让你入宫为妃,我本以为能和你在宫里斗一斗,谁知你竟然拒绝了,要不是因为京墨哥哥,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我要是能像你这么大胆,也不至于入宫为妃。”
余非晚眼中闪过戏谑:“任贵人居然想和我做朋友?”
“可惜,你抢了我的京墨哥哥。”任贵人一挑眉毛,满眼不屑。
她眉头皱到一起,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我以为,你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敌人在宫中。”
任贵人一愣:“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一直都清楚你只是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