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墨从怀中掏出几封信,递给旁边的侍卫:“去呈给皇上。”
侍卫立马接过书信小跑着递到皇帝后中。
在场的私兵满眼愤恨看着三皇子:“我们抛弃妻女,只为跟着三皇子出人头地,结果三皇子竟这么对待我们。”
“皇上,这是三皇子传的令,还请皇上过目。”私兵举起一枚扳指和一张字条:“三皇子就是用这个扳指发的令,送令的是三皇子身边的贴身侍卫,皇上可以对比字迹。”
“我们有三万人,全都藏在谷底,除了三皇子,没人知道那里,现在三皇子在水中下毒,想让我们全都消失,以保全他自己,我们又怎会坐以待毙?”
私兵话音刚落,三皇子颓丧的瘫坐在地上,眼中失去光彩,那枚玉板指是父皇赏赐的东西,他养私兵总要拿出件让人信服的物件,万万没想到这物件成了揭发他最有力的证据。
皇帝气得站起身,直指地上的三皇子:“来人,三皇子贪赃枉法,丢失边关粮草,擅自养兵,实属大逆不道,数罪并罚,削去皇子封号,禁足在宗人府,非死不得出!”
三皇子一惊,就有人上前来押住他。
“父皇,儿臣一时糊涂,绝对没有反叛之心,还请父皇饶过儿臣,儿臣愿意把这些私兵和杀手都上交给父皇,请父皇不要削去儿臣的皇室身份。”
要是没了皇室身份,他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登基?
皇帝痛心的挥挥手,三皇子很快被押下去。
孟九安一脸紧张,三皇子就这样被斗下去,莫要牵连他才好,他还想继续做侯爷,早知道如此,他当初就不该站队三皇子。
太医给谢京墨诊了脉,谢京墨一直坐着一副病弱的样子。
“胡太医,皇帝的身体如何?”皇帝收回三皇子手中的私兵,眼下最要紧的是秘密处死谢京墨,这样他才算是真正的皇帝。
太医行礼,语气担忧:“摄政王的身子因为打猎极度虚弱,需得慢慢调理。”
皇上听出太医话中的意思,面色稍缓:“皇弟既然身体不适,就该歇着,何必要去猎场?”
“不好了,皇上,余家四姑娘在猎场中出了事。”谢京墨还没来得及回答,猎场的守卫就匆匆跑来,跪在地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