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害怕的不行,又不敢反抗,只能灰溜溜的丢下血呼啦的男人跑到人群后方去躲起来。
至于,是不是心甘情愿,或是心怀怨恨,林小月在意吗?
“我不介意大开杀戒,反正乱世里死几个人,有谁会在意呢?”一个冷眼扫过去,林小月声音冰冷的可怕,所有理智被迫回笼的村民们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将疯魔不清的脑袋浇了个透凉,一个个惊恐的疯狂摇头,“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
林小月神色淡淡瞥了一眼,知道怕就好,乱世里死得最快的不是最怂的人,反而是不知道怕为何物的无脑莽夫。做事只凭脑袋一热,也不惦量惦量自身的实力就横冲直撞,这样的人不死,简直都天理难容。
处理完一群没脑子的,林小月望向人群中的一个角落,冷声一笑,“林大森,别躲着呀,第一个叫嚣着要我们去死的人,怎么当起了缩头王八了?怎么,当我听不出你的声音?怎么会,从你那一棒子把我脑袋开瓢起,你的声音可是每每总在我耳边循环不断的重复,至死难忘啊。”
最后几个字林小月带着上扬的语气说出,仿佛魔鬼在林大伯耳畔低声蛊惑,他浑身一颤,下意识脱口而出否认,“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还有,我是你大伯,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害你?你听错了。”
林小月嘲讽道,“是吗,是我听错了?那他、他、他、还有他呢?我可没看错,这几个刚才可是在人群里上蹿下跳,蹦跶得很起劲啊。”
闻言,几个被点到的男子脸色煞白,大声嚷嚷,“你看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个死丫……你胡乱说什么?”
“就是,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能空口白牙诬陷好人。”
林小月随手指出来的正是大伯家的功名利碌,和二伯家的花天酒几个兄弟,这些人,她看得分明,刚才可是在人群里叫嚣得最起劲,喊得最凶最大声的,如今敢做不敢认,真是……好不要脸。
很好,她林小月太久没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有些人怕是要忘记把脖子缩起来做人,尽然还学会了引导舆论,利用群众来打击她。
就算事后她们一家能得以逃过一死,但回来又能找谁算帐呢?毕竟,法不责众。那么多人一起逼迫他们,她总不能全都砍了吧。
而就算有人事后发现了这一点,林家老屋的人,大可一推四五六,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谁让他们都隐在人群中,根本不冒头,谁又能拿到他们撺掇拱火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