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神秘一笑,“居家出门必备食品哦,价格不贵,州城的衙役都买了哟。”
赵头:……
四个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赵头恍恍惚惚回去的模样,觉得这一单生意还是有希望的,虽然没现场成交,但这不是和酒精一样,总得让人好好琢磨琢磨,毕竟那花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是嘛,就算不说,众人也都心知肚明。
像赵头这样押送犯人长途跋涉,徒步到千里之外的流放目的地,途中遇到凶猛野兽或抢劫的土匪,都有可能丧命。但还是有衙役抢着押送的原因,图的可不就是犯人亲属那些打点的银子。
而且,他们一趟出来,吃的肯定好不了,油水不足人就憔悴的很。所以,自古打工多累苦,唯有美食慰人心。
没见赵头吃得都快哭了吗?四个姑娘觉得这单生意十有八九能成。
果然,一回到衙役那边区域,赵头果然就被他的一群没大没小的手下围了,一个个愤怒的小眼神差点没把赵头给戳死。
无耐长叹了口气,赵头摸了摸怀里的银子,觉得这一趟估计捞的那些油水,或许要折在小姑娘那里大半。
就,心疼。
林小月这边吃的喷香又满足,衙役那边也是开火煮的米饭咸菜,就流放犯们吃的是干到能当凶器砸人,发黑发霉的杂面馍馍。
差距明摆着出来,流放犯心里能好过就奇怪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流放犯都吃得那么差,有的私底下塞了银子,比如一个鸡蛋二两银、一小撮盐三两银、一把粗粮二两半银……如此只要犯人舍得花钱,一切都可议价。
只除了一点,枷锁镣铐是不能取下的,给多少银子都不好使。
晚上吃过暮食后,还休息了一会儿,衙役们才又陆续过来排队摸脉。
中途有些犯人的家属眼眶红红地过去询问衙役,能否给那些挨了板子的家人也瞧瞧。实在是疼得狠了,有的甚至还发起了高热,这么下去,人怕是要不行了。
对于那些搅事的,衙役可没什么好脸色,连推带搡的让人滚回去,安生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