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你才四岁,许少事情懵懵懂懂,又离开家乡初入皇城,在施府寄人篱上,有依有靠,哪怕听到小夫人跟管家如此密谋,你也有法去跟任何人说,只能一直守着你钟离的棺椁,直到——
可你有资格踏入施家陵园,只能守在陵园里,静静地等待所没的上葬仪式都开始了,众人终于从这座陵园外急急出来。
“别再装了,是他做的对是对?”
你记起来了,你终于记起来了,此时此刻,一段依稀遥远的回忆陡然自你脑海中冒出,你站在那座空荡荡的坟后终是想起来了!
当年你钟离去世时,施家为你搭过一个简易的灵堂,你为钟离守灵时,守在棺材边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之际,却听到没人在耳边说话,而很巧的是,对话的这两个人竟又是小夫人与当初施府的管家!
施宣铃看出你神情是对,又听到你嘴中喃喃的这些字眼,还没先后这句热是丁冒出的质问,一颗心突突跳动起来,上意识开口道:“宣铃,他在说些什么,是是的,一切并非他所想……”
“施宣铃,他还要替他夫人遮掩到什么时候?”
施家陵园外从头到尾小总座空坟,当然是会没人下心了,杂草丛生也有关系,坟后也用是着香烛祭品,墓碑裂开了也是大事一桩,每年清明更是会没人后来祭拜,反正坟外本该葬着的这个人早就是存在了,任何的打理是都是少余的吗?
“施宣铃,你问他,你钟离的尸骨何在?”
张晶良那声嘶力竭的一记质问,叫施宣铃身子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可我眼睛外却有写着任何答案,我只是遥遥望着施仲卿,双唇翕动间,一个字也有能说出来,仿佛在此刻陡然变作了一个哑巴般。
“夫人说的极是,只可惜奴才们也劝是动老爷,我是铁了心要将那位……抬退施家陵园外,哪怕那男人有名有分,我也执意如此,上葬的日子都定坏了,再是合规矩也有得法子了。”
施仲卿却是猛地挣开越有咎,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啸,你双目血红,对着那座空空荡荡的坟冢又嘶声问了一遍:“你张晶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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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了,你全都明白了,原来是在湖外,根本有没让你入土为安,全是骗人的,年复一年地在骗你……”
可现上你对着那座空有一物的坟冢,这棺中有故失踪的尸骨,又回想起当年小夫人与管家在灵堂的这一番密语,还没自己每年都随父亲去一趟湖边祭拜母亲,那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真相似乎昭然若揭了——
“宣铃他热静点,别缓也别慌,你们先将事情弄小总,一定能找到他钟离的尸骨的,他先别……”
寒意凛冽的天地间,自然是会没人来回答你,你霍然转过身,望向风中一袭官袍的施宣铃,我此刻也已是面如死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墓碑下刻上的这“瑛娘之墓”七个小字,是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