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恳请太后娘娘,为了大渝百年基业、为了百姓安居乐业,能接受大师提议,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管征将膝盖重重往地上一磕,朝着幔帐方向厉声叩首。
“恳请太后娘娘,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看着文禄候跪下为民请命,御史顾明德也跟着下跪疾呼。
“恳请太后娘娘,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恳请太后娘娘,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恳请太后娘娘,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
跟来的朝臣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皇上虽然一直没表态,但没表态也是一种态度。何况如今只需叩首到京郊,路程少了一半,只要叩慢点就不会真要命!
“你们大胆!太后年事已高,怎可受如此煎熬?朕还是刚才那句话,要代母受过!”跪在帐内的渝帝看着外面那帮“不懂事”的人,赶紧出言喝止。
这时,一直未发言的京师指挥使萧云澈突然出列,他看了眼殿内的帝后和淮王,又看了看跪了一地的朝臣,似有斟酌地开口,
“臣今早在到职的路上,听到百姓已对太后招邪之事颇有怨言,甚至民间还流传出一首对太后不敬的歌谣。臣......臣担心若是无法平息民怨,恐会惹出更大的祸事。”
“皇上的孝心虽诚动天地,但百姓却不理解,他们只想看到他们想看的......”萧云澈点到为止,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跪了下来。
“恳请太后娘娘,亲自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跪地的大臣中,不知是谁突然带头喊了一句,紧接着,群臣的请求声接踵而至。
“恳请太后娘娘,亲自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恳请太后娘娘,亲自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
“恳请太后娘娘,亲自为大渝为百姓叩首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