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王可不管,南老爷自己想办法,要凑要借随便你。本王的手可是要陪皇上下棋、喝茶、画画的,如今手受伤了,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本王也不好说什么......”
“能不能少点,一万两实在太多了。”
“南老爷莫非觉得,皇上也会同你这样讨价还价?南老爷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职还没定下来呢......”
易律舒点到为止,如果这只大蛀虫还想继续蛀下去,就一定会答应这个要求。
“五千两!”南孟依旧不死心,虽然温丁昊和自己官职都很重要,但也不值一万两啊。
“本王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若是南老爷再压价,那本王也只好再提价了,二万两!”
“好,一万两就一万两!还望宣王爷日后在皇上面前帮老夫美言几句,事成之后,老夫定有重谢。”
“那是自然。”
和易律舒谈妥之后,南孟才开始交代下人,“阿忠,你过来。”
对着阿忠的耳边轻语几句后,南孟才放他离开。
城北的一座旧祠堂里,守门的小厮正在门口打盹儿,就在半睡半醒之间,大腿突然被人狠狠一踢,继而就是一声喝斥,“醒醒醒醒,真是睡不死你!”
“你谁呀?”
被扰乱清梦的小厮揉了揉蓬松的睡眼,只见面前站了三个罩着黑斗篷的人,看身形应是两男一女。
“你们是谁,这么晚过来干嘛?”南孟因为早年离京,所以祠堂的事都是由其二弟在打理,这位守门小厮是其二弟请的,故以不认识南珩姐弟。
“我们是大房的人,近日刚回京,想要祭拜一下祖先。”为首的男子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将其递给小厮辨认。
“原来是大老爷家的,您三位快请进吧。”
“有劳。”
南珩进门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无人跟踪后,才进了祠堂,“你在这守着,别让人靠近。”
祠堂斜对面的一棵大树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被层层叠叠的树影笼罩。
萧云澈今晚奉命盯梢南家,原以为银子会藏在胡同里,谁知南孟不惜横穿京城,将银子藏在南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