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太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哀家让你滚,你竟然不麻溜儿的滚?”
“你快滚啊!太皇太后这是饶了你了!”朱宛着急的催促。
“我还有点事,想跟您谈谈。”向云疏一提裙摆,坐了下来,“有劳宛郡主,给我弄碗茶来,我润润喉。”
“你?让我奉茶?”朱宛指着自己,“你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不会,你舍不得我死。”
“呵呵!”朱宛冷笑。
萧太后对朱宛说:“宛儿,你去殿外等着。”
“为什么我得出去嘛,我不要,我要听听她说什么癫话。”
“出去!”萧太后沉下脸,声音变得严厉。
“……宛儿告退。”朱宛立即收起笑脸,屈膝一礼,退了出去。
萧太后盯着向云疏,声音已经满是不快:“你还有什么要说?哀家给你机会,是看在宛儿的份上,你不要得寸进尺,把自己的小命作没了。”
向云疏笑道:“我就是有点好奇,先帝驾崩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你不是亲眼所见?”
“是哦,表面上是那样的,不过,那位张贵人……”向云疏故意顿住了话,“我真有点奇怪,为什么先帝驾崩后,其余没有子嗣的妃嫔都被送到尼姑庵里静修,只有张贵人能够独自住在外面的大宅子里,有仆人伺候,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太皇太后也知道?”向云疏挑眉,“这位张贵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她快三十了才进宫,还能这么快得宠呀?”
萧太后冷冷说:“先帝愿意宠谁便宠谁,向云疏,你太放肆了!给哀家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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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这就滚出去,找张贵人好好聊一聊。”
向云疏脚步轻盈的转身。
萧太后怒道:“这件事若牵扯出来,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只要太皇太后以后不为难我,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向云疏在嘴上做了个手势,“我嘴巴很严实的。”
“如果哀家说,这件事和皇帝有关呢?”
“和皇上有关系?”向云疏有些惊讶,随即严肃的对萧太后说,“近来各地灾害严重,需要滂沱山的药和吃食呢!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了!”
“可恶的王八羔子。”萧太后低低地骂了声。
“以后太皇太后身子有什么不适,尽管差人去医馆叫我。那么,我就告辞了。”向云疏头也不回的跑了。
正蹲在角落玩树枝儿的朱宛看到她,一下子跳起来:“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聊一些陈年旧事。”
“什么陈年旧事?”
“小孩子不要瞎打听。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向云疏径直往外走去。
“你能比我大几岁?快告诉我!”朱宛追过去。
向云疏没搭理她。
她心里一直琢磨着萧太后刚才说过的话。
原本她以为张贵人那件事,是萧太后安排的,可萧太后却说跟谢渊有关系。
萧太后没必要把谢渊扯下水。
十有八九,这件事是真的。
“哎,你去哪儿啊?”朱宛赖在向云疏的马车里,探头看到外面的方向不是去滂沱医馆,也不是秦府,不免有些纳闷。
向云疏闭目养神:“我去的地方,如果你知道了,会有杀身之祸。你最好的选择是现在就下车回家。”
“什么地方这么厉害?”朱宛听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我必须要去见识一番!”
“我不是在跟你说笑。”向云疏神色严肃,“知道先前太皇太后为什么让你滚出去候着吗?”
“太皇太后什么时候让我滚了?她是叫你滚!”
“是啊,但听话滚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