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搭腔,詹清和停了下来。
“恕我冒昧,你嫂子……”我伸手示意他。
“你们不一样,我嫂子家跟我们家本身就认识,熟悉的很,他们家也知道我家的经历,我哥嫂又是从小就认识。”
“哦。”
“什么叫哦,我很认真的,从过年开始,我就认真的想这个问题了,我觉得我们是非常适合对方的伴侣,我不想只停留在现在,我想往前走。”
“得,又回到最初的点上,清和,我来问你个问题啊,如果,过年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没让你家里人撞见,会有这些后续想法吗?”
“会啊,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我们一定……”
“你前一句还说从过年开始呢,不是我说你,詹清和,你到底说话有准谱吗?”
“有,怎么没有,其实就是一顿便饭而已。”
“啊,我真是要疯掉了,”我想没人能共情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像有一个留了长指甲的人,在我心上不停的挠来挠去,不至于划破,可就是膈应。“坦白点,你今天来见我就是没办法了,自己拒绝不了家里人,就跑来给我洗脑。我欠你的啊?!你……”
“哎,姑娘当心,这是你们点的松鼠桂鱼,小心烫。”
服务员出场时间把控的太好,以至于我刚刚送到嘴边的话,都无法再宣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