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大肥肉吃完,眼睛盯着桌子上那块,突然说:“凌寄,你会背《锄禾》这个诗不?”
凌寄:“我会。”
年糕儿:“你背一下我听听。”
凌寄果真把古诗背了一遍,然后问:“我背完了,然后呢?”
年糕儿:“我们现在碗里的一粒米都要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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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寄:“嗯。”
年糕儿:“米很贵的。”
凌寄:“我知道。”
年糕儿:“我们要珍惜粮食,不能浪费。”
凌寄:“我没浪费。”
年糕儿:“那肉是粮食不?”
凌寄抬头看她:“肉不算粮食。”
年糕儿震惊:“肉咋不算粮食呢?能吃到嘴巴里的东西,都算是粮食啊,肉比米贵呢。”
凌寄瞪着她,“你就说你想干啥吧。”
然后,年糕儿看着凌寄的眼睛,筷子伸向桌子上的那块肉,筷头往肉身上一插,把大肥肉叉起来,张大嘴巴咬一口。
凌寄:“……”
桌子另一侧的凌远山:“……”
从头到尾,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自己一个声响,引起俩孩子的注意,更怕凌寄一生气,扔下筷子转身就走。
他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胖孩好像挺招凌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