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烦透了,殊不知他师傅软硬都不吃,越是来硬的,他老人家就越反感。经历过那些事的他,早已是无所畏惧。
不是有句话叫无欲则刚,他师父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
“不都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师傅他已经金盆洗手,不给外人看病行医了。”罗坊年面无表情的的说道。
“那刚才三个人怎么进去了?”年轻女人梗着脖子叫嚷道。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还死缠烂打的人,罗坊年的语气也越加不客气;“他们是师傅的朋友,年关将至,过来看看师傅有什么问题吗?你们管得着吗?”
为了避免被这个女人继续纠缠,他干脆直接隐去了朱楠武他们的真实目的,说是来拜访的。
实际上,他这么说,也不算是在说谎。朱楠武他们是来求医问诊不假,但同时也是打算年前拜访的。
“你,,,”年轻女人被罗坊年的态度和说的话给气的不轻,但她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话来。
就算她明知道罗坊年说的是假话,在敷衍打发她。
但她也莫可奈何。
罗坊年硬说朱楠武他们是来拜访的,谁又能证明他们不是。
最后,年轻女人也只能气鼓鼓的回中年男人身旁,做出一副柔弱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央求男人给她出气。
中年男人似是很吃女人这一条,满口答应,看向四合院的眼神,一片晦暗不明。
罗坊年可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对老夫少妻的油腻做作,直接关上了门,去追先一步离去的朱楠武他们。
高雪瑶身怀有孕,自然不可能走的太快,罗坊年很快就追上了先走一步的他们。
“没事吧?让我们进来是不是给孙老带来了麻烦?”朱楠武问道。
刚才虽然他们已经进了院子,但还没走远,也听到了外面那女人的叫嚣。
罗坊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总有那么几个仗着有钱有势,自视甚高,嚣张跋扈的,打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