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帷幕、亚空间三者的关系被画的清楚。

“盖勒立场的实质，其实是在修补帷幕。不管是我们使用的盖勒立场发生器，还是惧亡者使用的黑石方尖碑，他们的本质都是在修补帷幕，让这个隔绝亚空间的屏障越来越厚。”

“但至于是产生新的帷幕能量填补缺口，还是让分布不均匀的帷幕重新分配厚度，这我不是很清楚。”

林凡这一点是真不清楚，因为他看书的时候，万恶的GW完全没有将这一段给出明确的解释，考录到GW的吃书传统，也许这一段甚至都不会是这个宇宙的规则。

天知道林凡穿越的这个战锤宇宙，服从的是什么版本圣典的设定，但看着俄德迈尔专注的神情，林凡决定还是多说点，没准她有什么灵感呢。

“而指向帝皇的信仰可以制造出来一个属灵屏障，此屏障可以在帷幕失效的时候，成为阻挡恶魔的防御。我觉得这应该是信仰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牵扯帝皇的力量，而这些修女作为帝国最虔诚的信徒，他们的灵魂和帷幕之间也有着信仰作为隔绝体，等信仰之力消耗殆尽，致密的帷幕才能牵扯她们的灵魂。”

“此外，不管是混沌召唤恶魔的仪式，还是帝国亚空间航行，都需要破坏帷幕，那么破坏的帷幕又去了什么地方？是湮灭了？还是被挤开其他区域，形成帷幕致密的区域？”

“这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林凡看着画的一塌糊涂的草稿，用笔点了点蓝图，看向俄德迈尔。

“真没想到...你还研究这种东西？”

“哈哈，略懂略懂，不是真懂。”

不过俄德迈尔对于所谓的信仰屏障很感兴趣，她又做了几次对比实现，将赎罪军中的战斗修女，还有其他被认定为虔诚者的星界军放到一起实验。

战斗修女支撑的时间依然要比虔诚的星界军久上不少，至于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点，只能判断为帝皇他老人家更多的看向了战斗修女们。

星界军数量太多，帝皇老爷子看不过来。

而星际战士们作为用基因种子做出来的战士，本身就和亚空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从抗性上自然也没有是凡人的修女那样高。

但不管如何，盖勒立场终于不是只能用在亚空间航行上了，这确实是一件好消息。

俄德迈尔还被迪丽雅邀请去了火焰号战舰上，参观了一下目前人类帝国所使用的亚空间引擎和盖勒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