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组装的手停下来了，林凡能大概看出来个雏形，这估计是象征多恩的小人偶。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万年过去，唯有仇恨长存。我现在仍想在多恩的脸上狠狠砸几拳，你难道还要劝我不要去伤害一名忠诚的原体吗？”

“如果我真能找到多恩，我很乐意和你一起给那个石头脑袋来上几拳。”

“出乎意料...这并不是忠诚之人该做的。”

“确实不是，但这么做有益于身心健康。多恩的嘴确实制造出来了很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佩图拉博干笑了几声，林凡还以为这是他又在怀疑自己的话语，又一次抬起手准备把亚空间的几位绑在一起发誓。

天知道亚空间中的几位已经因为林凡的毒誓打了多少次喷嚏了。

抬手阻止了林凡的动作，佩图拉博表示你无需用这种方式让他相信什么。他所相信的一切最终都破碎了，于是他变得现实，除了行动以外他什么也不认。

“如果你当初将内心的痛苦向帝皇表达出来，他会让你的军团休整一下的。”

“完美的钢铁不容一丝的柔软。”

“完美正是一种不完美不是吗？没有进步，没有探索，就像是你对于事物理解的全知天赋一样，什么都懂了反而没什么意思。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待着就待着，想走就走。”

林凡说罢，起身就要离去。但他又想起了什么，他向佩图拉博提出了他的问题。

“你从亚空间带出来的子嗣我们都干掉了，你想为他们复仇吗？”

“你这算是试探吗？”

“我只是尊重你的想法。”

佩图拉博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二者目光相对，眼睛一眨不眨，然后佩图拉博没有表情的脸微微松动，他对着林凡说道。

“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