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原本能压下去的嫌恶和怒火一下子失控，他狠狠地扇过去一巴掌，猝不及防的色孽惨叫一声，不知飞到了亚空间的什么地方。

“啊....”色孽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声音传来，“你可真粗鲁，原来你好这口吗？”

“闭嘴，色孽。”

泪水脱离神皇的面颊，它沉入亚空间，坠落凡间不知所踪。

而林凡此时已经在旁观者的陪同下看到了荷鲁斯的一生。

“帝皇背叛了你们..他早就想好了一切！他想成神！他想让人类永远承受痛苦！不仅如此他还要清理你们这些不够听话的坏工具！”一个阴影如此说着。

“谎言！都是谎言！”荷鲁斯咆哮着，“父亲绝对不会辜负我们的奉献和牺牲！”

“哦？是吗？”阴影嘻嘻一笑，将遥远未来的画面展现给荷鲁斯看。

那便是40k的帝国，腐朽和衰落遍布每颗星球，帝皇的雕像高耸威严，在他的脚底下是狂热的教众和生不如死的贫苦人民。

这样的画面让荷鲁斯心怀忧虑，但还不足以击垮他的心理防线。

教堂、圣言、雕像、绘画...无数的宗教性造物带给荷鲁斯许多痛苦，他想要闭上眼睛，却又害怕自己错过什么关键信息。

最后他在一座能行走泰坦的巨大教堂中看到了兄弟们的雕像...

雕像之中没有他...没有福根...没有佩图拉博...没有安格隆...没有莫塔里安...没有洛嘉...没有马格努斯...没有阿尔法瑞斯...没有科兹...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呢？当然是你们都被清洗掉了...你们是帝皇的劣质工具...是阻挡他升神大业的绊脚石！”

荷鲁斯颤抖着双手和嘴唇，他看向奸奇，询问着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如此残酷的未来。

“我们将借给你力量，让我来介绍一下他们。”阴影展现自己的真貌，林凡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奸奇，不过在那时的荷鲁斯眼里可并非如此。

“这位是勇敢与忠诚之主。”

“这位是欢乐与自在之主。”

“这位是慈祥与包容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