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察合台更惊讶了,然后他接着问,“他们是普通人?”
提起他的妻子时,福根表现的很温柔,“是,而且她们做到了最好。”
“哇哦...”察合台面容有些复杂,有些话他想说,又说不出口。
福根看出了察合台的纠结,他表示兄弟之间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察合台听完点点头,然后他语气复杂的问,“那她们和你是怎么....总不能被社保吧?”
社保?福根愣了一会,这是林凡会经常使用的一个词语,当林凡厌倦了近战将敌人砸的稀巴烂时,他就会把一门给载具使用的武器扛起来,一边射击一边大喊,“我特么社保!”
这个独立于哥特语系的新词对于福根来说有些陌生,但他的脑子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了察合台提起这个词的用意。
福根那白皙的脸红了,他蠕动着嘴。察合台这经验老道的家伙仅仅靠着看福根嘴唇蠕动的感觉就能猜出来福根要骂什么脏话,福根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他叹口气,用一种相当无奈的语气对察合台抱怨着。
“我那时候可没有堕落,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将她们社...”福根后半截说不出来了,他脑子一想起这个词就构造着活灵活现的画面。
“把她们社保。”察合台颇为贴心的帮福根说完后半句话。
这下子福根脑子里那血淋淋、湿漉漉、白浊浊的画面更明显了,甚至耳朵边上还有不合时宜的咕叽啾啪噗嗤声响起。
“总之那是政治婚姻。”福根最后为自己仅剩不多的节操挣扎了一把,察合台也顺坡下驴,抱歉说自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