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楼的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很多,你这么做,属实是有些太过于冲动草率。”
“所以……严大人今日约我就是为了提点我两句吗?”
白忘冬一边重新给鱼竿挂上鱼饵,一边淡淡问道。
“若只是如此,我何需亲自给你写下那份请帖。”
严进看着白忘冬,眉头皱起。
“白千户,你对我得戒心是否有些过于重了?今日我前来,可不是要听你敷衍我的。”
听到他这句话,白忘冬手上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犹豫了几秒,然后就将鱼竿放在了地上。
他很认真地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看着严进淡淡说道。
“可我只想敷衍你啊。”
“……”
严进的额头上明显有过一瞬的青筋暴起。
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嬉笑出来的年轻人,眉头越皱越紧。
“白大人……”
“严大人!”
还没等严进多说一个字,白忘冬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冷淡开口道。
“如果你继续说这些没用的话,那我们不如现在就直接散了吧,怪无聊的。”
反正他鱼也钓上来了。
今日的任务完成了。
严进长长呼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些许的疲惫:“白大人,你能否对我不要有这么大的敌意?”
“不能。”
“……”
严进抬起眼眸看向他,目光微沉。
“你我同属朝廷命官,我们本来就是同一立场,自然应该互帮互助,何必如此的……”
白忘冬站起来就已经想走了。
听你在这里说废话,倒不如提着鱼回去把它给炖了吃。
他有点想要喝鱼汤了。
瞧见他这干脆利落的样子,严进眼中闪过些许的意外。
但他也知道,如果再不进入主题,那么白忘冬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知道赵临江是如何死的吗?”
他这句话直接把白忘冬的脚步锁在了原地,白忘冬眉头微皱,侧过身来俯瞰着他,与他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面对白忘冬质疑的目光,严进的目光坚定到有些刺眼。
“你想不想知道,赵临江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