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隐约有些熟悉?
不过世界这么大,声音相似的人多得是。
她没有多想,目光扫过封茂和风浮梅,“要钱吧,你们可能也没多少,我也看不上,那就出点力。去我开的养老院或幼儿园做一天志愿者,咱俩就算清了。”
婉仪深受家中学到的处世哲学影响——自己的人情这么珍贵,随随便便就算了,显得太廉价。但对方一穷二白,所以就想象征性地给个台阶。
“志愿者?”
封茂觉得无所谓,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他看着风浮梅,“你觉得呢?”
“可以。”
风浮梅轻轻点头,“反正我正无聊呢。”
“还有,”
婉仪话题一转,叮嘱封茂,“等下田远志他爸田伯光回来,你要诚恳地道歉,毕竟把他宝贝儿子打成那样,态度再不好,我也没那么大面子。”
道歉?
封茂不屑地摇头,“想都别想。”
“你!”
婉仪气得胸口起伏。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那个打伤我儿子的小畜生来了没?”
田伯光一进门,愤怒的声音随之而来。
“田伯伯。”
婉仪赔笑道:“我们孟家的那个项目,保证和田家合作。”
田伯光脸色稍缓。
接着,她拉了拉封茂,“这是我中学的同桌,后来转学到外地了……”
“就是你!”
田伯光的目光移过去,冷冷地说。
“快。”
婉仪对封茂使眼色。
结果,对方还没开口,原本怒气冲冲的田伯光,脸瞬间僵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婉仪完全愣住了,“田伯伯?”
田伯光却没有理她。
他抬头又迅速低下,不敢直视那年轻的身影。
嘴唇颤抖着问:“大...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腿有问题吗?”
封茂淡淡地说,“昨晚敬酒时,我记得你站得挺稳的,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敬酒?大师?”
婉仪莫名其妙。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