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又说：“不过，你的私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枪”听了这话，十分惊讶，“说来听听。”

“第一个选择，是死。”

封茂动了动指尖，在对方颈动脉上轻轻摩挲，“第二个选择嘛……就是跟着我混！”

“一枪”听了这话，陷入了沉默。

“是因为‘一枪’这个名声吗？”封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区区一个外号，我还真不在乎。”

“一枪”闭上眼，“跟着你混，有什么好处？”

“那就看你要什么样的好处了。”

封茂松开手，“我相信能让你低头的，绝不仅仅是金钱。”

他一问出口，就意味着已经做了决定，而且是第二个选项。

“你是个武道天才。”

“一枪”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帮我成为入道武者，如果能做到，就算不当人用我也愿意。”

“哦？”

封茂颇为意外地看着他，“是什么事，能说说吗？”

“我要杀的人，是先天境界的！”

“一枪”凝重地说：“但现在的我，只能对付先天以下的。如果我成为入道武者，就有机会狙击先天境界的对手了！”

“狙击？”

封茂疑惑地问：“这和是否成为入道武者有什么关系？不是用一样的子弹吗？”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