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拍了拍秦玄的肩膀,一脸焦急的催促。
“师兄,我可全都是为了你好。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秦玄掌心一翻,望着手中的金台伏魔印,双眸中的寒光越发浓郁。
日过晌午,木屋内传来一阵推杯换盏的声音。
桌子上摆了一盆山鸡炖蘑菇,几个清炒的山野菜,还有一坛自酿的纯粮食酒。
“草庐爷爷,胡子叔,我再敬你们一杯。”
符风晃晃悠悠的举起杯,才说了几句胡话,便趴在桌子打起了呼噜。
“才喝了三杯而已,这酒量也是没谁了。
胡 子,去把符风扶床上睡去,免得着凉。”
胡子居士闻声,这才将符风搀扶着送到了床上。
我打了个酒嗝,朝着草庐居士和胡子居士两人望去。
两人最少喝了小一斤多,此时脸颊都红扑扑的,看样子应该已经到位了。
“陈前辈,其实我这次来镜湖山院,还有件事是受我师姑之托,想要请老前辈帮个忙。”
草庐居士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咂了咂嘴。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