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扎了几针,很快老汉长喘了一口气,悠悠转醒了过来。
“你是谁啊?我老伴儿呢?”
老汉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朝着我开口问道。
“呃……刚刚那老奶奶提着灯笼走了,好像说是要去听什么法会?”
老汉微微一愣,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似乎是感到悲从心来,竟然坐在门槛上呜呜的抽泣起来。
“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镇子上好像有很多女子都提着红灯笼出去了?”
老汉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小伙子,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了点头,连忙追问道。
“没错,我是从外乡来的,您快给我说说那个法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这法会,老汉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门框狠狠的踹了两脚。
“提起这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月前,镇子上来了一个妖道,就住在镇子西面的白桦林里。
从他出现以后,镇子上的女人都跟中了邪一样,每天晚上提着红灯笼去听他的讲道。”
我咂了咂嘴,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妖道,道门传道不都是导人向善么?”
老汉气的浑身发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狗屁的导人向善,我看是妖言惑众才对。
镇上的女人听了他的法会后,全都性情大变。
我家老婆子以前多好的一个人,勤俭持家,温良贤惠。
街里街坊的没有人不知道,前两年我中风行动不便,她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我,没有丝毫的怨言。
在他的照顾下,如今我已经能正常活动,甚至还能干一些轻活。
可自打半个月前,她被隔壁老孙家儿媳妇带去听了一次那妖道的法会,回来后整个人性情大变。
饭也不给我做了,衣服也不给我洗了,还各种瞧不上我。
每天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白天不是打麻将就是逛街,晚上去林子里听那妖道的法会。
不单单是我家老婆子一个,镇上的女人只要是听过那妖道法会的,没一个正常的。”
我眯了眯眼,只觉得这事情里透着一种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