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炎魔窟的人害了你?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这血尸傀又怎么会出现在天宝楼,还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来竞拍这血尸傀。
对于这种种谜团我也想不太明白,只觉得这件事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简单。
“好啦!想其他的没有用,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将错就错,将他的魂血取出,说不定能够获取这铜牌中的传承。
反正他也不是你害的,你大可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么做无非也是帮他解脱。
要么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他体内的魂血已经濒临枯竭,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消散。
到那时他便只是一具任你驱使的寻常傀儡,只是这铜牌中的传承,自是与你无缘了。”
神之一手围着我绕了一圈,言语间并未有丝毫的波动。
我朝着血煞之气缠身的血尸傀扫了一眼,忍不住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他都已经这么惨兮兮的了,这个时候我若再强取他的魂血,那我还算是人嘛?”
神之一手晃了晃身形,几根手指微微弯曲,一本正经的调侃起来。
“嗯,他的确是挺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至于你算不算人,这确实还有待推敲。
你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有时候是真不干人事儿……”
我朝着神之一手瞪了一眼,围着血尸傀周围转了一圈,露出一脸凝重之色。
“你说他现在只剩一道魂血了,我要是能让他恢复如初的话,那以后我在不羁山的招牌岂不是就一炮打响了……”
神之一手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
“哼,你当是小孩过家家啊!
他现在除了一道意识模糊的魂血之外,全身上下和傀儡没什么两样。
说句不好听的,植物人好歹还能往裤兜子里屙个粑粑呢,他现在就是一具生机全无的死尸。
那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还有三斤藕粉和一肚子脏心眼呢!
你再看看他有什么啊?他毛都没有一根,他有毛嘛?一根都没有……
你要能让他恢复如初的话,我给你磕两个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