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在寻找张利民。

“妈的,这附近也没有躲人的地方,怎么就找不到呢?”谭老二带着人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张利民的踪迹。

此时,张利民正扒在一辆正在行驶的卡车下面。

他刚才中枪的伤口不断的流着血,不过血都被他穿的貂皮大衣吸进去了。

这才没有滴到地上。

卡车下面有一个传动轴,传动轴飞快的转动着。

张利民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他紧紧的抓着卡车底下的大梁,传动轴就在他脸边转动。

卡车开出几条街后,张利民才松开从卡车下面掉下来。

当他从地上站起来以后,突然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张利民伸手摸向他右边的脸,感觉手上湿乎乎的。

他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手上全部都是血。

他猜到他的脸应该是被卡车传动轴磨的。

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

他现在如果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肯定会被人发现。

此时在老城区的一个平房里,一个穿着破棉袄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在炕上吃饭。

在东北很多人都会在炕上放上一个小桌子,然后在炕上吃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把小桌子拿下去。

“一天天的也不见你拿回来多少钱,吃的倒是一点不比别人少。”

“你没事学学隔壁的亮子,人家天天打扮的油光水滑的,穿着貂,带着金链子,人家每天就出去转悠一圈就来钱,你在看看你,一天天累得跟狗一样,分逼还都挣不来。”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坐在炕头,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个邋遢的男人抱怨着。

二毛子听后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那个女人。

突然他发现女人脖子上戴了一条金链子。

二毛子眼睛里猛的闪过一道冷门,他站起来走到女人身边一把将金链子拽出来,冷声问道:“这条金链子是谁的?”

女人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

那条金链子一看就是男款。

你二毛子家的条件别说那么粗的金链子的就是一条小细链也买不起。

这时女人突然来了脾气,她一把将金链子拽回来,好像泼妇一样站起来指着二毛子骂道:“你管是谁的呢!老娘长的好看,就有人喜欢给老娘送金链子怎么的,有能耐你也给我买一条啊。”

二毛子听后眼睛里顿时闪过一道杀意,他冷声说道:“你特么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家跟别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