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长得白白净净的,当厨娘是不是太可惜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捕快都不约而同地嘿嘿笑了起来。
“老子很久没开荤了。”说话间还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恶臭的唾液残留在嘴角,变成一团白沫。
“这娘们带劲儿,到时候老子要第一个上,谁也不许跟老子抢。”
“凭什么,谁第一个抓到她就第一个上。”
“好。”周遭一片附和声,显然这个提议让他们极为兴奋。
“把剑放下,别伤了这张漂亮的小脸儿。”
被污言秽语围绕的剑琴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吵死了,要打快打。”
“哟,口气不小,来吧,哥哥教你做人。”
寒光一闪,二十余把剑同时刺向剑琴,剑琴足尖点地,冲天而起,她在空中收剑入鞘,影煞师父说要留活口,那便让他们多活几日。
官差们的长剑来不及收回,只见剑琴凌空飞来,以剑鞘为棍,飞身横扫。
他们只觉的脑袋一阵钝痛,便晕了过去,乱七八糟地倒了一地。
剑棋正好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啐了一口:“不自量力,敢惹你姑奶奶。”
他冲过去跟江逸澈禀报:“殿下,府衙中库房确实藏有粮食,存量不算多,但也可解燃眉之急。”
江逸澈:“事不宜迟,立即设立粥棚。”
影煞拎了一个人,气急败坏地飞出来:“知府和通判都跑了,但我在衙门地牢里找到一个人犯,他说他是司户参军。”
被影煞丢在地上的人浑身脏兮兮,看不清长相,他瘸了一条腿,先是用双手顶地,将重心移到那条好腿上,再缓慢但坚定地站了起来,想开口说话,却忍不住一阵咳嗽。
江逸澈耐心等他咳完,听着他喘着粗气说:“我石清虽只是七品,也是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行忠君之事,绝不与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同流合污。”
“要杀要剐随便。”他脖子一梗,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
“铁锅呢?”江逸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