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墨捂住腹部,痛得五官扭成了一团。
“孤为了浔州百姓夜行千里,亲赴秦州借粮,正好碰上五皇子突发恶疾,迫于无奈之下,孤只能一同主持秦州救灾事宜。”
江逸墨急怒,他跌跌撞撞冲了过来:“我杀了你!”
江逸澈抬手一挥,本就站不稳的五皇子跌落在地上:“你又不是第一天想杀孤,哪次碰得到过孤的衣角?”
“哈哈哈。”江逸墨发出一阵狂笑:“你以为接管了秦州的救灾权,就有粮食了吗?”
江逸澈目光一凛:“你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剑棋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剑酒和剑花:“秦州的粮仓里,很多都是填充的杂草和碎砂。”
江逸澈踹了江逸墨一脚:“说,怎么回事?”
江逸墨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一些灾民而已,怎吃的了那么多粮食,我就意思一下,随便带了点。”
剑棋急道:“可出省京的时候你们的车队明明带了许多粮食。”
难道只是为了出城时候的架势能赢过太子车队吗?
“卖了。”江逸墨道:“你们不是在盛京各大粮铺买粮吗?绕了个圈粮食也算到了灾区了。”
剑棋快哭出来了:“可那些也被你毁了啊。”
江逸墨不以为意:“他们不需要吃那么多,反正都饿惯了,一日一顿就够了。”
“砰!”
江逸澈又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飞,江逸墨重重地撞在城墙上,再回弹下来,他彻底晕了过去。
“五殿下!”
江逸墨的影卫冲了过来,见到满脸寒霜的江逸澈,一时不敢上前去扶,他只得先行礼:“太子殿下。”
“带他回盛京,若再敢出府,杀无赦。”江逸澈背着手:“此次事件来龙去脉孤均会上书给父皇,让他不要再肖想夺嫡一事了。”
影厉不敢多做停留,背起浑身瘫软的江逸墨,匆匆下了城楼。
江逸澈看向剑酒他们:“你们核查出一共有多少粮食?”
剑酒道:“与浔州府衙小库房中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