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此事必有蹊跷,而且多半还和莫聪明有关!毕竟他这个黑夜里的尖刀都已经敢走上台前竞选最高领导人了。说明他确确实实掌握到了实权。
可是也没等我细想,一旁的惘就开始像讲解员发文道
“等一下啊,那如果有些癌细胞长得位置特别的特殊,想要摘除就意味着一整个器官的坏死,亦或者是像白血病这样,癌细胞随着血液到处流动的患者,那该怎么办呢?”
仿佛是早有准备一般,讲解员没有任何的困扰,她只是微微一笑,指着另一边的器官骨骼再生装置说道
“这个时候,就轮到器官骨骼再生装置登场了。它能够读取患者的dna信息,一比一完美复刻患者的器官以及骨骼骨髓,保证不会有任何的排异反应!”
惘:“所以,你的思思是,如果遇上那些生长在关键器官上的关键位置的癌细胞,其实只要利用这个机器,制造出一个新的器官一整个替换掉就行了是吗?”
我:...
解说员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这是一个什么跨时代的大发明一般...额,好吧,这确实是划时代的大发明,但是这都过了一年多了,她至于这么激动吗?
还没等我多想呢,惘这边又是如计划好的一般,声情并茂的像解说员问道
“那...要是这个关键部位的癌症,是在脑子里呢?这总不可能把整个脑子都给换了吧?!”
我;!!!
此时的我猛地反应了过来,这个问题一问,就代表着惘是绝对知道我得脑癌的事情的!并且她现在如此提问,肯定别有用心!
然而,解说员却依然如刚刚那般笑了笑,然后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就需要机器人和器官再生器一起出力了,你刚刚也说了,只是癌细胞长在了关键部位罢了,那我们也只需要将这关键部位的再造出来,然后让纳米机器人将这关键部位送进身体替换掉不就行了吗?”
这时,惘故作震惊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解说员却阴森一笑道
“当然,我们也确实有能力一比一的复刻一个大脑就是了,但这其实涉及到很多伦理问题,所以我们在做之前是会充分的询问过患者以及其家属的意见。”
我:...
之后,惘和讲解员的“一问一答”还在继续,可是却再没了旁听的闲情雅致,此刻的我只感觉有好多的问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
单就论惘知道我得了脑癌这件事来说,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他们中情局(前)的人一直在监视我,连我几时定了来首都的车票都知道。可问题是他们后续对我的态度:
首先我们能确定的是,中情局(前)的老大莫聪明找我有事,且大概率是有求于我,不然也不会这么毕恭毕敬的找人招待我。
其次,站中情局(前)的人的角度看,我一个得了重病的将死之人,一定是非常渴望能继续活下去的,而他们恰巧身处权力中心,替我在一床难求的首都医院搞一张床位并非难事,所以利用这个情况来引诱,甚至威胁我都毫不为过。
而这两个前提相结合,问题就出现了——这中情局(前)的人,为什么宁愿找惘来色诱我,也不愿意以治病为由来引诱、甚至威胁我呢?
虽然单论结果来说,我其实一心向死,并不会被他们给威逼利诱到,但问题是,他们可不知道啊!好歹也试一下不是?直接让惘来色诱我是为何意?
...
言归正传...
我完全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脑癌也不支持我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或者说我想直接回去躺着睡觉。可奈何这个惘却在这时和那讲解员聊的不亦乐乎!
这让我十分的困扰,可鉴于她之前在餐厅里对我杀鸡儆猴,让我注意自己身份的行为,我一时间又不敢打断她的雅兴,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这两个女人走着...
终于,在精神一阵恍惚之后,我两眼一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我这突然的表现吓了周围的人一跳,而惘则是反应迅速的直接在我身旁蹲下,查看起了我的情况。在确定我没有什么大碍后,便就近扶着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没多久我便在那张椅子上苏醒了过来。
惘:“太好了,曹先生,您刚刚吓死我了!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兴起与人谈天说地,忘了照顾您了!”
我:...
出于礼貌,我也是随口和惘胡诌了一个理由道
“哦...没关系,是我本来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所以刚刚有些低血糖了...”
话虽如此,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因为我并不觉得以惘的职业素养,会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招待我参观博物馆),去和另外一个人谈天说地...
小主,
理所当然的,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家伙为了拿脑癌的事情威胁我,故意在这里耗着我,引诱我发病。可转念一想,她要真想这么做,直接和我挑明,或者昨天的时候就这么干就行,完全没有任何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可她带着我这么闲逛肯定也是别有用意的,所以搞得我又一次百思不得其解了起来...
而就在我闭嘴不说话的时候,惘却又是突然开口道
“原来如此,那今天就到此位置,我先带您回酒店休息,顺便差人送点吃食给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