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观察了几片金叶子,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无法作为文物,只能当作金子卖了。
傅时念兴冲冲骑小电驴去了另外一个珠宝店。
剪金叶子,验金,称重,交易很快完成。
四片金叶子一共43.6g,每克562元。
傅时念进账24503.2元!
比上次多了一万块!
傅时念激动疯了,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若能长期与萧砚淮的交易,就不用担心没有钱给母亲治病了。
但这钱来得似乎过于容易,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重重喘了口气,买了一堆水果,骑小电驴去医院,看望病重的母亲。
……
萧砚淮踏出超市后门,回到大启,冷不丁对上了五双灼热的眼睛,怔了下。
小侄子激动得面红耳赤,小手指着摆在地上的箱子。
“小叔,这些都是粮食吗?都是你跟神仙姐姐买的吗?”
萧砚淮微微颔首,指了指手中的袋子,“我先喂母亲吃药,等会再来同你们细说。”
萧大嫂见婆母有救了,狂喜,“嗯,你把药包给我,我去给娘煎药。”
“傅姑娘说不用煎药。”萧砚淮摇头,他掏出体温计,递给萧大嫂,详细说了一遍如何使用,“大嫂,麻烦你了。”
萧大嫂在衣裳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接过体温计,眼中满是好奇。
小小一根东西,用来测体温?
萧砚淮翻出小面包,递给萧大嫂,“让母亲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再吃药。”
萧大嫂伸手接过,没有耽误,立即去了萧母所在的房间。
萧砚淮三兄弟是男子,儿大避母,他们听说体温计要放在腋下,便没有跟过去,而是在堂屋等待。
不多时,萧大嫂走了过来。
萧砚淮接过体温计,按照傅时念教他的方法,细细观察里边的水银。
39.1度,高烧了。
萧砚淮立即掏出布洛芬,倒了一点水,喂萧母喝下。
这一次,所有人围在床边,紧张忐忑。
萧大哥握紧双手,问:“吃了这一粒药,娘就能痊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