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书礼一挥手,手中的镯子被摔在地上,立马四分五裂。
段念死死咬着牙关,此刻所有的不理智已经占据段念全身,仿佛长久以来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在经过长久的鞭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折磨,
“为什么我不能喜欢这些,为什么我一定要懂琴棋书画,为什么我要承担本不该我承担的一切!”段念几乎用尽所有力气吼出,
“啪!”贾书礼挥手,毫不犹豫的落在段念脸上,
段念脸偏向一旁,一秒,两秒,三秒,段念没有动,时间在一刻仿佛静止,周围的一切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只有无情的雨点像无数根箭矢,不断的刺入段念的骨髓。
“咝——”被打的半边脸的耳朵此刻发出尖锐的声响,段念感觉周围的声音都在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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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书礼这一巴掌并没有使得她泄愤,猛的上前,一把抓住段念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一种忤逆她的愤感充斥贾书礼大脑,使得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将段念下巴捏碎,
“你是我生下来的,没有我就不会有你段念的存在,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只要活着一日,你就没有任何权利,反抗我,忤逆我!”
段念盯着眼前的贾书礼,可脑中她瞧见的却是段母,
这一巴掌已经是段念记忆里,但凡她反抗时,得到最轻的结果,
幼时的小段念就是学不会忍受的幼兽,段母打她,她便奋起反抗,
可是小孩的力量怎么会反抗过一个成年人,她越反抗,段母打得越是凶狠,
肋骨被打断,手被打断,头破血流被缝数十针,这些都是常事。
每次受伤,段母又会立马请A城数一数二的私家医生给她医治,
如此反反复复的折磨,后来的段念终于被驯服,
被打的次数少了,但段母不高兴时,她还是免不了一顿鞭打,
功课错了,一个音弹错了,地上有一张纸屑,走路发出声响,早上起晚了一分钟,段父没有回家,这都是她被打的理由。
所以在段念的下意识的思想里,只要不反抗,就不会被打,或者是被打得轻一些。
贾书里一把甩开段念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忤逆我的下场,可不止这一巴掌,你只有变乖了,才会相安无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