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楚歌脸上满是嘲讽。

云瑶见状浑身失了力气，膝盖一软，双膝硬邦邦磕在青玉砖上。

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声音颤抖着哀求：

“小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对你有养育之恩，你难道忘了吗？

我是你的师傅，是你最亲的人啊！”

楚歌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冷峻如冰，仿佛看穿了云瑶的所有底裤。

见到云瑶已经摊牌了，那也没继续玩的必要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养育之恩，你也配？不过是把我当成升迁的工具。

你可曾想过，当年我差点死在魔渊秘境围剿之中？

你可曾想过，我失去修为、颠沛流离的那些日子？”

云瑶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她拼命摇头：

“不，我没有！我对你只有关爱，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楚歌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神色。

他想起当年在天道圣宗时，云瑶是如何利用他，如何将他推入绝境。

那时的他，不过是她手中的一个工具人。

不想要了，就狡兔死走狗烹。

“呵呵......”楚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决然，向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们御灵宗从来赏罚分明。

云瑶，你既然犯下如此大错，

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

因为犯错而化为梦幻泡影。”

“不，不要！”云瑶疯狂摇晃着脑袋。

“当年你让我废除修为，现在我也要你尝尝这种痛苦。记住，这是你应得的。楚歌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我想你应该会做明智选择。”

“呜，我，我自己来。”云瑶梨花带雨哭唧唧。

云瑶掌心对着胸膛，好半晌都没动静。

好不容易回到大乘期，她是真的舍不得啊。

楚歌见到云瑶娘们唧唧的，伸手一挥！

一道无形的力量涌入云瑶体内。

云瑶只觉得浑身剧痛，经脉一根根断裂，灵气在体内疯狂涌动，却无法控制。

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