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很熟悉古华派嘛!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

「派蒙、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毕竟他也逐渐到了成人的年纪,家里或许有其他的安排吧。上周目能在万文集舍看到偷闲的他,实属缘分。

不过……上周目时黄三爷和文四爷大大方方地把藏书阁的钥匙交给了我来着。难道鉴秋也得到了认可?不好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失窃」是事后发觉,骗过贲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我上周目在王山厅的藏书阁里可没看见这么神奇的书……或许上周目这件事没人管吧。又或者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钟离把它解决了?

「咳嗯。总之——鉴秋后来利用书中记载的口诀让贲身陷险地。并且考虑到贲的武艺,甚至骗走了他手中的剑……是这样吧?」虽说这其中不明不白的部分有些多,但总的来说还算可能。至于灭口的动机……或许是出于被影响过后的偏执吧。

「而这一幕被那个现在叫醉今朝的家伙看见了——他或许本意是要调查鉴秋、没想到自己也掉进了坑里……还冒出来了个奇怪的人格,把鉴秋给间接杀害了。」

「至于我、我只是鉴秋被害那时的目击者,但是被醉今朝叫住、拿到了这张契约书……结果也被影响了,这一个月都惶恐不安的。」

「话说,鉴秋也好、醉今朝也好——他们被影响之后感觉像变了一个人。而你却只是……变胆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对,这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个好事吧?」

派蒙说的这个问题我也确实有点在意。但黄衫的变化和这件事关联不大,也有可能只是剂量的差别——所以还是不追问了。

「唔。到这里脉络确实清晰许多。至于其中的一些细节,之后再询问王山厅相关人士、以及等醉今朝清醒了询问他便可知晓。只不过这些或许就是官方人员的工作了。」钟离停笔,让纸上的字稍微晾干。

「至于这本书……时,我能把它托付给你吗?」行秋突然看向我。

「欸?这难道不是重要证物什么的——」倒也不是怕它,只是觉得官方或许需要拿它取证。

「我其实……没有把握「封印」好它。但看钟离先生对你如此信任,我也决定相信你。如果总务司需要调查它,你带着它前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