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多人对朱高煦称赞不已的时候,天幕上的朱高煦对着镜头开始缓缓自述他这些年的过往。
画面也随着他的讲述而缓缓变换!
「我叫朱高煦,太宗朱棣的二儿子,一生逐鹿一场空!」
「我这一辈子,就像团烧不尽的野火,起于战场的硝烟,终于宫墙的冷寂!
「到最后才懂,所谓天命,不过是张被老头子画了一张吃不着的饼。」
「洪武三十一年的秋天,北风刚起,我就被一道圣旨从北平召到了应天。」
「皇爷爷朱元璋说,藩王之子当入侍京师,学礼习文,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把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王子,变成拴住父亲们的绳。」
「质子罢了,一切都是为朱允炆那小子铺路而已!」
「至此,我和大哥三弟了,就成了父亲的枷锁,也是这金陵城里的一只囚鸟。」
「我们这些亲王之子被安置在东宫附近的别院,身边跟着一群面无表情的内侍,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
「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跟着翰林院的老先生读那些之乎者也。」
「我坐不住,手里的毛笔比战场上的长枪还沉,字写得歪歪扭扭,老先生总是摇头:“朱高煦,汝父在北平靖边,汝当静心向学,勿效匹夫之勇。”」
「我心里不服,匹夫之勇怎么了?」
「若不是皇爷爷把我们扣在这儿,我早该跟着父亲去草原上射狼了。」
……
“匹夫之勇?”
“你全家都是匹夫!”
“就是,这老登说的啥话?”天幕下不少武将被这一句话给搞破防了!
因为小时候教书先生也对他们说过这句话。
朱棣看到这此刻眼睛里闪过些许泪光,他这个儿子这股劲就是像他!
他也喜欢他身上这股子劲。
而且他儿子称他为太宗……
太宗啊!
这说明他是认可自己的。
……
「我大哥朱高炽,他比我沉稳,对这些规矩礼仪应付自如,老先生总夸他仁厚懂事。」
「可我知道,夜深人静时,他会偷偷摩挲着从北平带来的玉佩,低声问我:“二弟,你说父亲会不会来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