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切块。
加入晃悠,面粉炒香,加入牛奶和清水,然后再把土豆放在里面,开大火煮沸,再加入盐和胡椒粉,最后倒入料理机打成糊糊,最后把腌好的三文鱼肉放在里面搅拌。
看着翠翠忙前忙后,叶芝好奇的吃了一点点。
不做评价!
个人不喜欢。
但是韩谦和关大狗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了,叶芝坐在一旁看着平板儿,当发现真有这道菜的时候,叶芝又看向了韩谦,低声问道。
“好吃么?”
韩谦对着叶芝的脚轻轻踩了一下。
“别说话!”
不好吃!
是真不好吃!
放下盘子,韩谦喝着茶漱口。
涂骁拿出几份儿文件放在了茶几上,端起茶低声道。
“这是最近对娘娘,虞助理,叶秘书动手的人的名单,我一直没动!在等你,打了虞助理的人有精神病史,现在拆迁有明文规定,李金海掺和不了,我不太敢动。”
韩谦点了点头,笑道。
“没事儿,这几天我抽时间去一趟,对付刁民我有属于我的办法!毕竟我就是刁民,你这边儿最大的麻烦是什么?”
“岁数大了,尿尿会湿了鞋子。”
韩谦挑眉看着涂骁,后者哈哈大笑。
离开八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韩谦捂着微微有些疼的脑袋,叹气道。
“三文鱼炖土豆真难吃!特别特别难吃,又喝了酒,停车,我要吐一下。”
韩谦下车哇哇的吐,叶芝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水叹气道。
“你一天没吃东西,又喝了酒!估计你又要发烧了,去我家?”
韩谦摇头。
“不去!我回家看到了温暖祸害的房间后,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任何可信任的!”
“去你季大妈家里!哦,也去不了,温暖把季大妈家里给砸了。”
韩谦转过头看着叶芝,随后又是哇哇的吐。
温暖这怎么抽烟骂人砸东西的?
回了医院,推开病房看着卷缩在被子里熟睡的温暖,韩谦走到虞诗词的床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虞诗词的手,皱眉道。
“怎么这么凉?”
虞诗词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似乎是因为韩谦回来了,虞诗词睡的很沉,给两个姑娘掖好了被子,叶芝推开门用最小的声音喊道。
“韩先生!要不要洗个澡啊!”
韩谦转过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把叶芝拉到床边,低声道。
“睡觉!我明天去荣耀你在医院随时等我电话,我担心你去荣耀娘娘会揍你!你用管我,好好休息!听话。”
叶芝坐在床上低声道。
“我给你搓搓背呗。”
话出温暖冰冷的声音传来。
“他今早洗过澡了!身上有伤就别总洗澡了,叶芝睡觉,韩谦你滚。”
韩谦举起左手随后倒退着出了病房。
轻轻柔柔的关上了门,韩谦来到了护士站,挠头问护士们忙不忙,能不能抽个时间给他换个药,小护士们纷纷起身去准备,就是有天大的事儿都不如自家姑爷的事儿大。
七楼的护士是医院建立最初来的那些人,也都是和韩谦熟悉的。
姑爷退休的时候小护士们伤心了好久,姑爷这个人最好了,总给她们买零食吃。
韩谦光着膀子坐在护士台,护士长轻声道。
“姑爷呀,怎么还纹身了呀?不好看的。”
韩谦笑道。
“没办法呀,在长青的时候想要杀我的人太多了,要伪装一下,结果没骗过杀手,把自己人给骗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喽。”
一旁捧着托盘的小护士好奇问道。
“姑爷,这个世界真的有杀手呀?”
韩谦摇头认真道。
“没有的!就像没有铁胆火车侠一样,姑爷我这不是怕你们困么?要不要听故事?”
一群小护士围着韩谦,认真的听着姑爷讲着速度与不务正业,没过多久,几个小护士的眼睛红了。
这哪里是故事,这伤就在姑爷的身上啊!
姑爷这么好,这么温柔,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去伤害姑爷呢?
三点钟,韩谦抽疯的楼上楼下跑了好几圈,没过多久护士站的桌子上就摆满了咖啡,韩谦端着一杯晾凉的开水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病房,看着踹了被子的温暖,韩谦走上前重新给姑娘盖好被子。
“韩先生,喝水~”
韩谦端着水杯走到叶芝的床边,低声道。
“微微有点热,小心点儿。”
喝了水的叶芝闭眼继续睡,韩谦走到虞诗词的床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这个最不听话的姑娘,虞诗词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音,伸出手抓住了韩谦粗糙的手,抿了抿嘴继续睡。
一直到了清早六点,虞诗词睁开左眼,看着模糊的男人,虞诗词放开韩谦的手,缩进被子里,韩谦伸出手捏了捏虞诗词的鼻子,轻声道。
“今天给你安排了检查,叶芝在医院陪着你,想吃什么和我说!”
话出温暖开口道。
“我要吃红烧燕青青!”
韩谦转过身苦笑道。
“晚上给你买飞蟹,我可能要出去忙了,你精神一点儿再去公司,我得走了!”
“买多大的飞蟹啊?你这么说我还怎么上班呀?”
“那就不上班,工作我晚上回来给你处理,叶芝你按时吃药!”
韩谦走了,温暖坐在床上甩着头发,叶芝缩在被子里低声道。
“他又要开始忙了!又一晚上没睡,你别甩头发了,害!我一直担心韩谦会把自己累死。”
温暖无力的躺在床上,叹气道。
“不忙就不是他了!也不知道他一天咋那么多事儿,哦!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忙。”
叶芝点头。
“就是在你之前的事情上增加百分之九十的重量就是他要忙的事情了。”
虞诗词小声嘀咕。
“先治疗左眼吧,我也闲不住了!我想回公司了!”
三个女人望着屋顶,没过多久病房里爆发了争吵的声音,温暖挠着头发一步一跺脚的离开病房,怒道。
“我去工作,我去工作,我去工作!啊!!!!!我放牛去了!”
温暖气呼呼的走了,下了楼徐鸿昌和崔礼都在医院的门口等着,温暖皱眉道。
“你们俩没去送韩谦?”
徐鸿昌低着头弱弱的回道。
“少爷骑着摩托走的。”
········
清早的老头儿拿着扫把开始扫着大门口的道路,扫了一遍又一遍,老头儿总是会盯着道路的尽头,几次的叹气之后老头儿发火了。
“小王八蛋!”
谦儿妈站在门口磕着瓜子笑道。
“孩子忙,你急什么急?”
老头儿转过头恼怒道。
“我得看看啊?你说这玩意也奇怪,前年我看他摇摇晃晃的不务正业烦死,现在我就希望他一天摇摇晃晃不务正业,儿子这次麻烦多不多?”
谦儿妈点头。
“多!很多很多!小冯伦也不老实。”
老头儿怒道。
“帮忙啊!”
谦儿妈笑道。
“不帮!他又不是解决不了,别扫了,小韩谦的脑袋虽然不记得事情了,但是他对你这个父亲还是绝对放心的,做饭!一会去医院。”
这时候老头儿的手机响了,看着屏幕上的号码,老头儿笑了,接通电话后声音变得冷漠。
“说事儿!”
谦儿妈指着老头儿满脸的无奈,骑着摩托的韩谦笑道。
“最近忙,可能没时间回去看您!但是有个事儿得麻烦你。”
“麻烦就别说!”
“整两只飞蟹?答应温暖了,我还下不去手。”
“知道了!没事儿别打电话,电话费挺贵的!”
老头儿说挂就把电话给挂了,挂断电话后满脸的笑容。
“嘿嘿,儿子没给你打电话吧?买螃蟹去,走走走!咱两口子溜达溜达!”
谦儿妈摇头。
“走不动!”
“我背着你。”
老头儿推着轮椅,谦儿妈既然磕着瓜子,谦儿妈只是不能长时间走路,也想着让老头儿面前撒个娇,老头儿推着谦儿妈,嘴里哼着小曲儿。
“想我是铁砚磨穿在寒窗下,平生受的是圣贤诫。纵然你我情爱深,怎奈是道途不同分正邪。想我是天子门生状元公,我与你身份不符凤配鸦。”
谦儿妈听后忍俊笑着唱道。
“负心人说出负心话,不由我无名孽火冲天发。宁他无义我留情,再将言语打动他。休提那你是官我是匪,叙一叙我为娘你为爷,为姣儿你怎能忍心把绝情下?冤家啊你手摸良心怎回答?”
老头儿仰着头傲娇唱道。
“我好比一棵灵芝长山崖,你好比一丛野草在驿路下。我是梧桐栖凤凰,你是枯树立寒鸦。门不当,户不对,青云黄圭难相偕。”
词出,谦儿妈大怒。
“姓韩的!我不去了!”
老头儿顿时怂了,笑道,
“去去去去,这不是咱老两口唱戏么,别急眼啊!”
谦儿妈怒道。
“你唱戏就唱戏?你非要说你是状元?我是女土匪?去去去去,自己买螃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