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敬哼着小曲儿走远,江阳刚好忙完手边的事,看着他的背影悠悠的问:“老余连小黄毛都追不上?是不是不行?”
“我记得他在榕城时体能训练是最好的呀,难不成……年龄到了?”
话音刚落,走廊里传来余敬的咆哮。
“去你的!三十的男人正当年好吗!”
“哦,那从明天开始加强训练内容。负重五公斤已经不能满足大伙儿的生理需求了,要不然十公斤?绕操场跑二十圈,还行吧?”
江阳征求大伙儿的意见。
“不行啊!行不了一点儿!我的阳哥,求你放过圆润的我好不好?我吃这点肉容易吗?”毛毅第一个跳起来反对,“是老余不行,不是咱们不行!追几个小黄毛不在话下!要不然你单独给老余加训?”
“我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三十确实有点……嘿嘿,他呀,是不服老!”
后半句毛毅是贴着江阳耳廓说的。
“我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
然而余敬本人还在热菜,毫不知情。
倒是王姐和曾高杰沉默的站在毛毅身后。
这俩,一个三十,一个二十九,跟余敬半斤八两。
“意外,没说你俩,特指老余!”
毛毅说完,圆润的滚了。
恰好余敬挨个把碗端工位上,那香味儿怪诱人的。
高金洋忍不住过去叼了一块鸡肉,烫的他手忙脚乱。
“哎,我跟你们说,那俩小混混还是有组织的,专门卡着学校后门的小路收保护费。碰到漂亮女学生就揩油,啧,我把他俩抓去当地派出所,民警跟我说没用。”
“抓了放,放了抓,没个消停!”
余敬聊起这件案子,有些心烦。
“我今天逮的这俩是刺儿头,老手了已经是。进了派出所态度好的不得了,眼泪汪汪的认错写检讨。”
“民警讲他俩以前也这样,最初大家还真信了。结果三番两次被逮,还都是差不多的原因。”
“俩混混套词儿都不知道改一下,回回挤两滴眼泪对付过去。”
他说几句扒两口饭菜,吃的喷香。
江阳提交完卷宗后,扭头看过去,“哪儿的派出所?什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