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不是被人追债习惯了嘛,真不是故意的!”
无论他怎么狡辩,江阳一句都不听。
一行人回到警局,一口水都没喝上,就先提审曹望山。
“五年前,你跟着工头李栋,接了福市实验中学操场建设的单子,还记得吧?”
江阳把一沓资料扔桌上,示意曹望山看。
“额,有点印象。”
“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江警官您问这个作甚?”
曹望山抓抓脸,确实茫然。
“她呢,见过没?”
“哟,这……嘶,好像见过。”
江阳抽出瞿小萌的照片拍在曹望山的面前。
“她死了。”
“尸体被埋在你们施工位置附近。”
“根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和操场工期重合。”
“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下曹望山是真怕了。
他双腿抖的厉害,两股颤颤,还有点尿意。
杀人!
死刑!
要命的事!
“跟我没关系啊江警官!我、我平时是会赌钱,也确实欠了高利贷,我承认,我也愿意认罪!可是杀人是真没有!”
“我真不知道这女的是哪个!江警官你找李栋啊!他才是工头,工地上出了事不得第一个追责他吗?”
“我就是一打打工的,真没那胆子!我都不敢上叉车,哪里会去杀人!江警官您得相信我啊!呜呜呜……”
随便吓唬两句,曹望山就把自己赌博的事儿交代的清清楚楚。
时间地点,还有涉赌的其他人,一五一十全说了个明白。
江阳给高金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推门出去联系经侦总队。
再回来时,曹望山人都哭麻了。
张嘴闭嘴全是那么两句话,座位底下一小滩明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骚臭味。
“阳哥干嘛了这是,把人吓成这样?”
高金洋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