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对自己过于急功近利的言行进行了两秒钟的反思,再开口已经找好了完美理由,“你知道陆总收购了我们家2/3的实业吗?”
费林林,“我当然知道,准确来说,在李老先生的寿宴之后他已经对你采取措施了。”
以前做生意,沈鹤曾经和费蕴章交手过几次,现在仿佛看见先人的影子——费林林继承了费蕴章的虚伪,讲话非常委婉,但对敌人会带上了极强攻击力。
明明她没有直说他做过的龌龊事,但听完之后谁都会为此脸红。
沈鹤从容不迫地给她的饭碗夹了一块叉烧,即使她不吃,“他还在收购,你有办法制止一下吗?不然我们家就要破产了。”
费林林微笑,“且不说沈家会不会破产,就算家里破产了,关我什么事?你在指望一个刚回来的人为你们做什么贡献吗,还是说你们把我找回来就是为了逼我去讨好陆延?”
沈鹤受着她的尖酸刻薄,“这完全取决于你个人。不过,你为什么愿意为费家做出这样的贡献,而不愿意为我们做出这样的贡献。”
费林林差点气笑,她那时候根本没能力拒绝费蕴章。
费思思去上哈佛,她当然不能去,陪费蕴章连着下了三天棋,最后费蕴章给她的指令是可以在国内和缅甸读书,离远了他鞭长莫及,最后她选了离首都较远的港城。
费家的丑事费林林不愿去说,她沉思一二秒,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沈鹤一面不太走心地追求她,一面不太认真地让她去讨好陆延,明显的自相矛盾背后必然是他有意遮掩的秘密。
费林林,“你想稳固在沈家的地位可以换条路子走,基于你过去的行为,我不会为你提供任何一点帮助,也不会和你合作。”
沈鹤发现面前的人太敏锐了,再多说两句就什么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