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柏兴趣盎然地看着费林林无能为力的样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比起对抗,我更希望你接受我的安排。”
顿了顿,他加了一把火,“你现在的痛苦完全是因为你不懂得变通,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安排,顺利拿到沈家的话事权,共享了我现有的资源,你还会像现在这么被动吗?这可是沈鹤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沈斯柏看向手表,等她做出决定。
和陆延离婚后,费林林一张底牌也没了,沈斯柏坚信她会妥协。
大约过了两分钟,沈斯柏如愿以偿听见了费林林折服的声音,“您可以安排我和沈鹤的订婚宴。”
这种感觉太爽了,就像傲骨的寒梅被他折断,而他从头到尾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沈斯柏站起来,把手上的表摘了下来送给费林林,“我很高兴你能作出这样明智的选择,把你手上那块廉价的表扔进垃圾桶吧,它配不上你。”
沈斯柏的手表是宝珀领袖系列,这一刻那个昂贵的手表就像女王权杖一样授予费林林,她将会成为这个家族新的领袖。
费林林把带了多年的手表摘下来,“友人所赠,不宜丢弃。”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廉价的手表是秦大元送的。
刚认识那会,秦大元和连鸿俊既想和她建立友谊或者爱情之类的联系,又不愿为此付出太多,总会故意送些便宜货。
这个表她带了很多年,中间换过几次电子。
沈斯柏毫不客气地嘲讽,“作为继承者,我不建议你有如此柔软的心肠。”
费林林不接茬,垂下眸,“我今晚会搬出去。”
管家安排了迈巴赫送她离开。
第二天沈京莉和沈鹤来找费林林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房间里面的东西被阿姨收拾了一番,仿佛从没有人来过。
两兄妹去找沈斯柏。
沈斯柏在餐厅陪阮恬吃早餐,阮恬一大早去找费林林,没见人,就控诉沈斯柏,“你让江河去哪了?”
沈斯柏很喜欢阮恬对他发脾气,她生气的时候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