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确认我便是战神之后?须知那塔林虽是被我所破,剑诀亦是于我手中,却不可如此断言。”
他并未起身,继而道,“欲破我骆氏塔林迷局者,必有血雨腥风在手,否则即便功力再高强亦是无用!且定会被迷阵所伤,轻则耗损元气,重则便直接毙命。而持血雨腥风者,亦是必能将双剑取出且需同时而为,否则亦是无用。然血雨腥风乃是战神所铸,非其后人亦或血脉相连者,必是不可得双剑。”
我方明了,却是如此,难怪骆掌门临终之时反复告知必要取得剑诀,却因我竟有如此身世!我微顿片刻便将他搀扶坐好,“即便如你所言,我却有所不解之处,还望赐教。”
“主上吩咐即可,属下必坦言相告。”
“额,你称我莫鸣便好。”
“不可!骆家为战神奴仆,幸得信任将剑诀相托,岂可造次。”
我甚为无奈,“哎,若是非如此我便不须那剑诀了。”叹口气,我便是如何与其解释我确是不知自身身世?
骆弈城一惊,抬眸望向我,瞬间便面红耳赤垂头不语。
“喂,骆弈城,我如此谓你,你便如此谓我,待我弄清来龙去脉再论其他,可好?”
他身子微微一顿,却随之点了点头。
我一笑,“你且与我详述一番,既是战神之物,为何剑诀托与你家而非直接传于其后辈?此其一。二则,既是你骆家守护如此严密,并无人知晓内情,如何将剑诀再传之?三来,那姬伯是如何获知此事?且他并未寻得血雨腥风,要去剑诀又有何用?其四,若是战神无后,这剑诀岂非不得见天日?”
骆弈城不急不缓,抬眸重新与我对视,却仍是面色绯红,不由引得我一笑,“喂,你今年该是几岁?怎就如此害羞。”
不说还好,闻我之言,他便更是无以自处,不止面色,连带颈项亦是赤色。
“哈哈哈,”见他如此我便更是笑作一团。
门外守候的众人不明其故,敲门询之,“姑娘,可还安好?”